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大概是床上赤裸的人换了一个方便取出的动作。
稍远一点的床垫发出一点轻微的按压声,似乎是那人把上半身压低了。
叽咕叽咕的水声传来,应该是那双刚从他手心划过的柔软的手,在搅动湿淋淋的内壁……
“呃……!”喘息声骤然加大,急促的呼吸间突然泄出几声难忍的呻吟。
“就像是在勾引我一般。”脑海中这个荒谬的念头如魔鬼般蛊惑着刚正不阿的警官,警官求救似使劲甩甩头,赶紧把这谬论抛下。
忽然,一根湿哒哒的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东炎放在床边的手,东炎不敢回头,身体卡壳,任那只手指在他的掌心迤逦写下两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帮我。”
轰!一把烈火彻底烧断了他的理智。
……
ISI基地外围群山环绕,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山外,c国被两党分裂,两党相争的起源可追溯到一个多世纪以前,它们被称作“鹰派”和“象党”。
二十年前,象党式微,几乎被鹰派压着打,再加上象党始终画地为牢的贯彻着“和平最大化”的立党原则,消极应战,且战且退,最终只占据c国南边小部分土地。
两党签订停战协议,鹰派承诺只要对方不跨过两党界线沧江,己方永世不会开战。
从此,c国分为沧江北和沧江南,互不侵扰。
谁知鹰派内战胜利后非但不休养生息,反而大力发展军事,向更北扩张领土,大批平民被迫参军,许多妇女接连失去父亲、丈夫、儿子,且鹰派暴政,滥用酷刑,大街上随处可见因受刑缺胳膊少腿的百姓,苛政拖垮经济,底层民众吃不饱穿不暖。
二十年来,有人起义反抗,有人落草为寇,小簇小簇的战火四起,沧江以北的百姓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然而,统治阶级除外。
距战火千里之外,繁华富庶的鹰派首都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首都公安部长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混账!!元首的儿子你也敢派去出任务!?还已经失联30天!”
“哗啦——”办公桌上的物品统统被扫落在地。
“现在找不到了!后果我们怎么赔?怎么赔!!!”部长狂怒咆哮。
被喷得狗血淋头的下属公安局长抹了抹脸上的唾沫,锯嘴葫芦似的不敢讲话。
半年前,刚刚上任前线战警的元首次子白东炎以死相逼,又扔下一番感人肺腑的豪言壮语,使老局长一时鬼迷心窍,答应了替他瞒着上级,派他出使卧底ISI的高危任务。
没想到前期竟也出人意料的顺利,成果喜人,然而好景不长,一个月前,他在汇报即将深入敌人腹地之际,就突然失去了联系,期间多名线人探查未果,且ISI雄踞一方,深藏十万大山之中,没人知道它的核心基地在哪,远不是凭他一局之力就能营救的。
不敢多耽搁,老局长屁滚尿流的赶来求助部长。
“不敢多耽搁?!都他娘一个月了!!尸体都能腐烂了,你才想起跟我说!”比老局长更老的部长气得眼冒金星,摇摇欲昏。
“可是……那孩子临走前说,时代不太平,他身为元首儿子,更应该为民出战……”老局长畏畏缩缩的反驳,“我觉得,没错。而且,也确实传回来了大量建设性的情报……诶诶!部长!部长您怎么了?来人啊!!部长晕过去了!——”
所幸,老人还保有一口气,颤颤巍巍地说:“现在……集结首都区所有警力,包括武警部队、西南驻扎部队……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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