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我已经熟练很多,即使五个小时的工作下来,也能站着走路。
双腿像被撕扯成两半的感觉也减轻了很多。
而屁穴深处那种饥渴的酥麻感,却变本加厉的,让人心痒难耐。
因为讨好了白经理几次,跟他提预支工资的时候,他爽快地答应了。
工厂的工资从上次被我爸发现抢走后,就被他盯着。
好在酒吧到手的工资很客观,这次讨债终于能先还上一笔。
按现在的排班来算,再工作半年,基本上就能把目前的债务还清了。
我的打算是,还完这些债务,就当我还了父母的生育之恩。
到时候带着妹妹离开这个城市,远离这对吸血的父母。
找一个全新的地方,去过正常的生活。
躺在客厅里的毯子上,我看着短信里的银行卡余额,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刚好酒吧里也没有排班,我想着从工厂那里下班后,就去找白昆还上这笔钱。
过了几个小时,闹钟便响了,我起床做好早餐,偷偷煮了个鸡蛋,塞到妹妹的被窝里,放在她手心。
喝了两碗白粥,我出门去工厂。
袁老板似乎身体出问题了,我看他在喝中药,而且他也不找我去他办公室了。
我便埋头在流水线上,把活干好。
加班到晚上7点多,从流水线下来,我拿起手机,看到一条短信提醒。
解开锁屏点进去,我感觉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凉得刺骨。
银行卡里准备还债的四万块钱,全都被取走了,余额为零。
因为办卡是我妈跟我一起去办的,她知道卡号和密码,能取走钱的只有她。
一看短信的时间,是上午被取走的,我连忙往家里跑。
她取的是现金,不一定都花掉了,应该还来得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冲进家门的时候,也顾不得我爸在场,我心急如焚,跪在我妈面前,哀求她,“妈,这笔钱是还债的,白昆今天就会来要债,如果、如果再不还钱,我真的会死的。”
我的声音是颤抖的,被自行车从下身碾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什么钱!”男人在旁边一听,立马推开我,大声呵斥,“把钱给老子拿出来!”
“妈,还剩多少?就把剩下的拿出来好不好?”我低声哀求着。
“拿出来,这小子赚钱瞒着我的事就算了,不然我揍死你俩。”男人凶狠地踹了我一脚,我吃痛捂住腹部。
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男人,露出一个癫狂的笑,恶意满满地开口,“没了,四万块,全输没了。”
“没了!一分都没了!哈哈哈!”女人大笑起来,疯子一样。
“贱货!”男人一个巴掌就扇过去,紧接着抓着啤酒瓶砸得女人头破血流。
完了,我瘫坐在地上,抓着头发感到一阵深深的恐惧。
拳头打在身上发出钝响,女人满头满脸的血,依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啤酒瓶碎在地上,男人揪着女人的长头发,拖着她一把将她的脸往玻璃碎片上按,一块碎玻璃生生扎进她的左眼里面,眼球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女人惨叫起来,男人毫不停手,按着她的脑袋在玻璃渣上搓了几个来回,碎玻璃把她的脸划得鲜血淋淋,面目全非。
“妈!妈!”我慌忙上前揽住男人的腰,想把他拉开。
他反手一肘杵在我的鼻子上,鼻血瞬间喷涌出来。
把奄奄一息的女人扔到地上,他转身掐住我的脖子,力气大得几乎要瞬间掐断似的,“长本事了,瞒着老子偷偷赚钱。”
我说不出话来,但他却没有继续打我,阴狠地瞪我,说,“四万块,老子都不知道,你小子这么值钱,早该让你去卖。”
我睁大着眼睛,眼泪夺眶而出。
“长着一张小贱货的脸,老子是你爹,你卖屁眼赚的钱,也得乖乖拿给老子,听见没!”他甩手把我扔在一边。
“咳咳……”我咳了好久,连呼吸都觉得喉咙是刺痛的。
他站起来,好像去了阳台,回来手里拿着一块红色的砖条,在我面前蹲下。
脊骨一凉,他用力地扯过我的左手,按着我的手腕让我五指张开放在地面,他高高举起砖条,朝着我的五根手指砸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不要……啊!”我嘶吼着惨叫起来,他跟没听见一下,连着继续往稚嫩的手指上砸。
一下又一下地砸,把地面砸出凹陷。
砸得五根手指烂成一滩,骨头碎成白色的渣块。
五指连心,我痛得浑身颤抖,整张脸涨红,五官都在抽搐,喉咙喊裂似的嘶鸣,因为剧痛而失禁,尿在我下身淌成一片。
“我听说,喜欢操小男孩的大多都是有钱人,去找你的干爹也好,干爷爷也好,给他看你的手,卖个可怜,少说要个几十万回来,懂了没有?”他用沾着血肉的砖头拍了拍我的脸,一脸无赖地说。
他的身体在我面前形成巨大的阴影,在他的残暴面前我无处可逃。
哭不出声来,我因为失血过多而头昏脑涨。
身后传来一阵越来越猛烈的砸门声。
男人的身形瞬间往后撤,他又从阳台翻出去跑了。
头顶的白炽灯照着我的左手,我瞪大眼睛,瘦得只剩下骨头包着的手臂在剧烈颤抖,地上那烂成泥一样的东西,原来是我的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左手死死按在地上,不敢抬起来,血还从手掌往外渗。
可是,可是,我要怎样才能把这烂成泥的五根手指也抬起来啊?
门是被破开的,带起一阵风,闯进来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