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很狭窄,进了玄关,地面上放着一只方形的茶几,靠墙是单人座的沙发,另外角落里铺着一人宽的毯子。
阳台门坏了,阳台破旧得几乎只能蹲下一个人。
“你睡的?”白昆指了指地上的毯子。
如果不是因为房子里没有狗,不然看起来会更像是狗睡的。
我点了点头,父母出事了以后,我依然还是在客厅地板上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还真是变态啊,有床干嘛不睡。”白昆踢掉鞋子,两步上前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便不敢站着,在他面前跪坐下来,仰视着他,“我从出生起,就没有睡过床。”
所以就算房间里有一张大床,我也没有在上面躺过。
“房间里的床单我全都换洗过,很干净的,主人随时都可以住。”我又连忙补充道。
白昆翘着二郎腿,肩宽背厚的健硕身材极具压迫感,他微微俯身,掐住我的下巴,端详着说,“长着像女人似的脸,挺漂亮的。”
我刚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白昆突然抬手,巴掌猛地扇下来,扇得我往茶几上撞过去。
“过来。”白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从地上爬起来,又挪回到白昆面前,但跪直身体,恭敬地低着头。
他换了一边,抬手把我扇得往玄关摔过去,头撞到门背上。
我眼前黑了好一阵,才从疼痛中慌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白昆毫无波澜地又开口。
我狼狈又艰难地从玄关爬回白昆的脚边,哆嗦着跪直身体。
“还挺抗揍的。”白昆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嘴角有血腥味,我眨了眨肿起来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突然抬起脚,踩住我的后脖子,一用力,将我的脑袋踩得砸在地面上。
然后他的脚底踩在我侧脸上,狠狠地蹂躏被巴掌扇肿的脸颊。
“想清楚了,我的奴隶不是那么好当的。”白昆的声音居高临下,脚下用了力度,“如果成为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你的存在就只是供我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男人的脚臭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在他的踩踏下,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白昆的话更是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光是想象着自己成为了白昆专属的飞机杯,下身立马勃起了。
“我还要提醒你,你知道我的脾气,所以当我的奴隶,你的身体随时要当被虐待的沙包,哪天有可能真的把你的脑子锤烂脑浆喷出来,一命呜呼。”白昆把他的脚松开,往后靠在沙发上,“给你最后的机会考虑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身体是为了成为被使用的肉便器和被虐待的沙包,是为了取悦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这个想法彻底占据了我的脑海,我颤抖着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贱奴、贱奴的身体归主人所有,贱奴存在的唯一用处是取悦主人。”我虔诚地俯身亲吻白昆的脚背。
极度的卑微感以及被彻底支配的掌控感,都让我感到心安。
“头抬起来。”白昆手伸进放在沙发边的黑色袋子里摸索。
我抬起头,便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项圈,金属质地的,挺薄的两指宽,很漂亮的银白色,前面中间挂着个小圆牌,刻着一个“白”字。
“好看。”我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开口。
甚至都忘了想,白昆怎么会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
“实话说,上次爽完以后我就惦记着你这屁眼,本来想着你要是反抗,有的是办法把你监禁起来,打到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我的飞机杯。”白昆打开项圈,往我脖子上扣。
凉凉的触感冰得我哆嗦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锁扣在背后,白昆拿着钥匙转了几下锁住,笑着说,“没想到原来你是个随时随地都想被猛干屁眼的受虐狂婊子。”
我咽了咽口水,好像不小心错过监禁py,好可惜。
“虐待狂碰上受虐狂,你说我们这算不算,什么锅配什么盖。”锁好项圈,白昆拿着小钥匙,抬了抬下巴命令,“张嘴。”
我听话地张大嘴。
白昆把锁项圈的小钥匙丢到我嘴里,“咽下去。”
小钥匙比药片大得多,干咽根本不可能咽得下去啊。
“麻烦。”白昆解自己的裤腰带,我连忙张大嘴跪好。
他掏出鸡巴,对着我的口腔,尿了进去。
尿液冲着钥匙往喉咙口,我忙吞咽起来,这是主人的赏赐,要好好地吞下去。
下一刻,坚硬的金属钥匙卡在食道上,我梗着脖子,整张脸呛到发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小小的鱼刺卡到都可能会把人噎死,更不要说这样一把金属钥匙。
痛苦地捂着脖子,我瘫到地上蜷起来,拼尽全力也无法把卡在食道的硬物咽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别死啊。”白昆抬脚踢在我的小腹上,又猛地往我胸腹踹了好几脚。
他捏着我的喉咙把我提起来,砸了好几下我的胸口,肋骨应该裂了。
我高高仰着头,翻着白眼好一会儿,那钥匙划着我的食道下去了,跟生吞刀子没什么区别。
“咳……咳咳!”一口气顺过来,我呛咳了好久,胃酸从鼻孔里涌出来。
见我没死过去,白昆松开手,把我丢回地上。
项圈不算很紧,刚好贴着我的脖子,白昆满意地摸了摸,“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白昆的奴隶,除非你头断了,不然就得一辈子戴着这个项圈。”
我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谢、谢谢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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