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身一片狼藉,精液混合在失禁喷出的尿液里。
终于浓烫的精液灌进我的体内,我仰着头,发出阵阵喑哑的喘叫,“呃呃啊——啊主人!”
浑身的骨头被拆散了似的,白昆把我扔在地上。
他上衣都没脱,对他来讲,距离上次做已经过了一个月,所以离尽兴还早着。
这时,不知是隔壁还是楼下传来一阵叽哩哇啦的骂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砸墙泄愤的砰声。
城中村旧楼的隔音本身就极差,明显周围邻居被这动静给吵到了。
白昆不耐烦地捋了一把头发,朝我呸了一口唾沫,“你这声喊的,整栋楼都知道我在干你。”
我从地上爬起来,跪立着凑到白昆挂着液体下垂的鸡巴边,卖力伸着舌头去舔,“主人,我被听见也没关系,主人只管尽兴。”
各种混合液体滑腻地糊满口腔,我大张着嘴,吸舔着主人的龟头。
“你这变态被听见只更兴奋吧。”白昆踩了踩我的鸡巴,用脚趾缝夹住我的鸡巴拧,“谁管你了,等会别有人报警了。”
“……唔唔。”我含着满满一大口摇头,又吐出来,“主人放心,这里住的人都不会管闲事,之前半夜我爸提着我脑袋撞了一小时墙,把整栋楼都吵醒了,也没人报警。”
旧楼破烂阴暗,住的都是些走投无路,甚至亡命在逃的人,都是些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楼里卖淫赌博是常有的事,这种动静大都见怪不怪了。
把白昆的阴茎细细舔了个干净,我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仰着头讨好地望着白昆,“请主人随意尽兴地处置贱奴。”
像上次在仓库那样,尽情地捆绑殴打,把我蹂躏侵犯到疯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你还是张完美的卫生纸啊。”白昆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掀到地上,一屁股坐在我脸上。
他的体重几乎要把我的鼻骨压断,臀缝就在我嘴巴上蹭,“鸡巴舔干净了,后面的屁股也给我好好舔。”
他的肛门在我眼前放大,屎碴子就挂在我的鼻尖,难闻的臭味熏得我本能地飙泪。
但这是主人尊贵的屁眼,帮主人清洁是肉便器基本的修养。
我伸出舌头,舔下一粒屎碴咽了下去,除了屁眼周围,肛门的里面也要好好清理,于是我将舌头伸进主人的肛门里,费力地舔着肠壁。
“我可是为了你特意没擦屁股,以后你就是我专用的卫生纸。”白昆坐着我的脸,大腿根压着我的肩膀,双手揪着我肉丁一样的乳粒。
他的巨屌在我的肋骨上摩擦,渐渐硬起来。
我的鼻子和眼睛都埋在主人的屁股里,呼吸很困难,而主人正坐在我脸上,用着我搓衣板似的胸口乳交。
他完全没把我当成人对待,我就是个一次性的飞机杯。
虽然刚刚才高潮过,舔着主人的肛门,竟然渐渐变得美味起来。
“呼唔——”我用力地吸气,双腿不由自主地夹起来,小腹肌肉绷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竟然,闻着主人的肛门,也快高潮了。
“够了,不许射。”被发现了,白昆从我脸上起来,揪着我的头发,看着我毫无理智的一脸意乱情迷。
他啧了一声,命令道,“你这变态这么能射,从现在起,没有我的批准,不许射,听明白没有。”
“是,主人。”我连忙应声。
下身好硬,但这是主人的命令,我要好好遵守。
白昆拿过一根铁链子,扣在我脖子的项圈上,铁链铁项圈的重量沉甸甸的,铁链是活扣,可以在项圈上移动。
这样装扮,我很像一个等待处刑的囚犯。
接着,白昆手拿黑色的胶带,将我的手臂折叠,熟练地就像粘快递盒子一样,把我的小臂和上臂缠住,捆在一起。
两只手都被捆好,他粗鲁地将我的小腿同样折叠,用胶带缠住跟大腿捆在一起。
四肢都被紧致地束缚住,我趴在地上,就像一条狗,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来爬行。
白昆手里抓着铁链,用力拖扯,我还没来得及迈步,就被拽得脸着地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脸憋得发红,脖子快要被铁项圈勒断,我不停地扑腾,就这么被白昆拽着脖子拖进厕所。
厕所小得可怜,门已经没了,门框上只挂着半块布。
而且建楼年份久远,所以没有马桶,而是蹲便池,墙面和水管上都是冲不掉的黄褐色污渍。
地砖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脏臭到令人作呕。
“呵。”白昆一脚将我踹到蹲便池上,他才有位置站,嘲讽道,“这便池跟你这肉便器可真配。”
四肢被捆紧,我瘫倒在臭味冲天的便池上,呼吸急促地吐出舌头。
一想到主人会像使用便池一样使用我,下身就硬得像发情的狗,哼哧哼哧地呻吟起来。
不,我才是主人专属的便池,好想要全身都沾染上主人的味道。
我头歪在便池边,挣扎着虔诚地高高撅起臀部,露出自己骚红的屁眼。
就像一只真正的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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