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孕后期跟李旺性交频繁,李旺的性器又比常人粗长得多,苏泽安的后穴被扩张开,临产的假胎很顺利地往下滑。
骑在巨狼的背上,苏泽安朝前倾,身体随着巨狼奔跑而上下颠簸。
因为惯性,身体向上抛的瞬间,假胎在肠道里往下猛坠,圆润的胎头从穴口里露出,而下一瞬又被重重地坐了回去。
随着奔跑的频率,苏泽安被假胎来回地摩擦着后穴,简直像是在被假胎疯狂地操穴。
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前列腺失控地抽搐,几乎每一下都让他高潮,四肢酥软。
生产中的剧痛和高潮让人无法分清,却同样让人痴迷。
“呃!呃!呃——”苏泽安无力地哭喘着,攥紧巨狼的毛发,大张着双腿,被自己怀了十个月的假胎,操到高潮连连,翻着白眼射到失禁。
却只能被迫承受,不敢动弹。
呻吟声越来越虚弱,巨狼带着他已经一路跑到半山腰,四周都是繁茂的树木,已经远离木屋。
“放、放我下来,让我生,我要生,呃啊——”苏泽安浑身都是汗水,他惨兮兮地哀求着巨狼。
但巨狼似乎已经完全不通人性,根本不听苏泽安的话,掠过树木飞快地穿梭奔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狼跑得太快了,高潮和产痛让苏泽安逐渐支撑不住,虚脱到抓不住狼背,胎头被狠狠坐回去瞬间,苏泽安惨叫着从狼背上滑落。
后背撞到树干上,又面朝下摔在地上,苏泽安捂着肚子,痛得像浑身骨头都断了。
“哈啊——”好不容易爬起来,靠着树干,苏泽安张着双腿,用尽全力将假胎往下生,穴口被撑开的剧痛让他哀嚎出声,“啊——啊!”
巨狼跑出一段路,才发现苏泽安丢了,回转跑到苏泽安身边停下。
“快、快出来啊!”苏泽安不断地用力,穴口已经被撑开到碗口大小,但假胎只出来三分之一。
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蹬着地面,苏泽安浑身湿漉漉的,像从水里捞出来。
“生、生不出来,怎么办,呃”苏泽安剧烈地喘着,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他从来就没经历过生产,第一次生,不但是在阴冷的森林里,身边还只有一头狼。
喘着歇了一会儿,苏泽安继续用力,在下体撕裂的剧痛中,才感受到假胎又出来一点点。
“啊——”一声惨厉的叫声惊得林中的动物窸窣作响。
好在巨狼在一旁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在生产中被一点点撕裂,苏泽安脸色惨白到极点,下唇被自己咬破好几个口子,这种生产的痛苦,至少要持续几个小时,他才能将假胎分娩下来。
神经痛到发麻,苏泽安却一点力气都不敢松,他怕一口气松下去,他就再也提不起撕裂自己的勇气。
坚持了近半个小时,苏泽安刚缓过来一点点,便听见村民的声音由远及近。
不好,那群人居然上山追杀巨狼!
苏泽安急促地喘息几下,他收腿想要站起来,然而生了快一半的假胎卡在双腿间,不上不下。
“快、快逃。”苏泽安吸了吸鼻子,求生欲让他顾不得分娩,他用手按住双腿间的胎头,拿出比撕裂自己更大的勇气,用力将假胎塞了回去。
假胎捅回身体的瞬间,他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巨狼在他面前俯下身,苏泽安抱着大肚子,巍巍颤颤地爬上巨狼的后背,假胎随着一顿,又滑回了肠道深处。
苏泽安脱力地俯在狼背上,强忍着将生到一半的假胎先憋回去。
要等他们彻底脱险之后,才能重新继续分娩。
群山连绵,巨狼带着苏泽安,在夜色中,越过一座又一座山,往远离尘世的山脉深处奔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泽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他清醒着,忍受着假胎在他体内不停地滑出穴口,再被顶回深处。
虽然羊水早流干了,但后穴里催情液随着高潮不断地一股股喷出。
除了润滑,难以忍受的燥热和酥麻让身体更加敏感,苏泽安大口喘着,一边被滑动的假胎操着,一边难耐地发情,沉溺于性欲之中。
狼崽断奶有几天了,半天没吸就会涨的胸口大了一圈,乳孔中流出白白的奶水。
破水临盆的苏泽安骑在奔跑的巨狼身上,甚至淫荡地扭着腰,在颠簸中被撞得后穴连连喷水,又是痛苦又是爽到双眼失焦,满脸的口水泪水汗水。
天蒙蒙亮时,他们才到达一处荒无人烟的山脚。
巨狼停了下来,伸着舌头喘气,四周是连绵的山脉,乱石裸露,植被横生,不远处有水源。
苏泽安微微抬起身体,原始山脉地势复杂,村民应该追不上来了。
海拔高了很多,吹到身上的风很冷,苏泽安从狼背上下来时,浑身无力地跌跪在草地上。
一路颠簸了好几个小时,他已经精疲力尽,手按着肚子,剧烈的宫缩仍然狠狠地折磨着他,他咬着牙,“呃——”
靠在巨狼身边,巨狼的体温让他暖和安心了许多,但他实在提不起半点力气继续分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狼喘出来的热气喷在他脖子上,苏泽安抬起头,这才发现,巨狼正低着头,深邃如黑洞的眼神里,透出蠢蠢欲动的兽欲。
巴掌大的狼舌挂着唾液,几乎贴在苏泽安的眼前,细微地抖动。
心嘭地炸跳,苏泽安重重咽了下口水,强悍的压迫感让他本能恐惧,瑟瑟发抖却又不敢动弹。
动物本能以生存为先,巨狼跑了一路,苏泽安体内兽交专用的假胎,大量分泌催情液体,彻底地激发了巨狼的交配本能。
如今环境已经安全,没有理智的发情野兽,迫不及待地要发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