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被撸动,项承平问他是不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撸动肉棒,许北北疯狂的摇头,项承平撸动着许北北的肉棒接着在马眼上摩擦几下浓稠的精液喷出。
他的手腕被领带绑在身后,随着挣扎的动作,丝质布料越缠越紧,在白皙的皮肤上勒出刺眼的红痕,项承平突然将他放倒在蓬松的羽绒枕上,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许北北两条腿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粗黑的大肉棒使劲的插入穴内,强烈的贯穿抽插让他的身体感到撑麻感,许北北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只觉得全身酸软,像是散架了一样,体内插着的肉棒还在猛烈插。
许北北的视野天旋地转,蒙眼的黑丝稍微滑落,隐约能看到项承平垂落的额发和发红的眼尾,他急促的呼吸喷在对方锁骨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将两人之间最后那点可怜的距离也消磨殆尽。
“数数看,“项承平突然咬住他的耳垂,“骚逼喷了多少次水?“这荒谬的要求让许北北茫然地睁大眼睛,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身体却诚实地跟着那规律的水声开始计数,注意力被强行分散后,肌肉的紧绷感反而减轻了些。
项承平满意地感受着怀里躯体逐渐柔软下来的变化,手掌顺着汗湿的脊背往下,在尾椎处打着圈按压,许北北立刻又绷紧了身体,脚背弓起漂亮的弧度,十个圆润的脚趾都泛着粉色。
水声突然变得密集,身体似乎到了高潮点,许北北数到第十七次时,项承平的手突然探入他汗湿的后腰,他惊喘一声,刚建立起来的计数节奏立刻土崩瓦解,水声、心跳声、交错的呼吸声混作一团,在耳膜上敲打出令人晕眩的节拍,身体被猛插的快感极为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爸爸呜呜呜……爸爸……”
养父肏的频率很快。
这是在惩罚他早恋。
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许北北每一次试图挪动身体,都会带起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项承平突然扯开他蒙眼的黑丝,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许北北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白泽的衬衫很透,粉嫩的奶尖就这么裸露在项承平面前,男人喉结滚动伸手去抚摸,摩擦的快感让许北北呜咽打颤,他想要转身赶紧爬走。
“看着我。“命令般的低语伴随着拇指抚过眼睑的动作。许北北颤巍巍地睁开眼,视线立刻被项承平深邃的瞳孔捕获,那双眼睛里翻涌的情绪让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却又像被施了定身咒般无法移开视线,抽插的水声不知何时变成了背景里模糊的白噪音,许北北能听到的只有两人之间交错的心跳、和枕头上发丝摩擦的沙沙声,项承平撑在他上方,一滴汗正巧落在他微张的唇间,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
窗外突然传来遥远的汽车鸣笛声,现实世界的声响像一把剪刀,暂时剪断了这个密闭空间里令人窒息的眼神黏腻氛围,许北北趁机偏过头大口大口喘息,胸口起伏得像离水的鱼,项承平却低笑着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烫的耳廓,重新将人拉回那个只有水声与心跳的私密世界,许北北在项承平手下被强制高潮,全身都好像是被水浸泡过。
养父的身体健硕高大,这是许北北第一次看,他的视线模糊,无助伸手去推。
项承平插的更深入更加的重。
许北北哭着说好刺激,他的身体会坏掉。
项承平的手指插入许北北的嘴里进行搅动,身下抽插的频率又快又感到酥麻,许北北已经逐渐沉沦在这种极致的爽感里,好舒服,每次戳到敏感点都好爽,每次喷水他都以为自己失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不要了呜呜……放过我。”
许北北被插的腿都在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只是早恋而已为什么会被玩成这样子,难道项承平喜欢他么。
项承平拔出肉棒,拆包装袋将震动棒插入穴内进行调教,许北北哭着说不要。
“爸爸我错了呜呜呜……我真知道错了。”
“明天就去分手。”
震动棒在穴内震动并且猛烈的插入到穴内进行震颤,全身产生的酥麻感导致他的小腹很快又起了反应,透明的液体流出,项承平插的更重,大开大合的肏玩,许北北的女穴这是彻底开发。
“啊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又要高潮。”
淫水喷溅出来了。
许北北瘫软在床上,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布偶,四肢无力地摊开,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汗水将他的黑发黏在额前,有几缕甚至贴在了微微张开的嘴唇上,眼睛半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混合着汗水和其他体液的味道,床单皱得不成样子,一半拖到了地上,另一半则被许北北的身体压着,他的手腕和脚踝处隐约可见一圈红痕,那是之前被束缚留下的痕迹。
“起来,去洗澡。”项承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不容置疑。
许北北微弱地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身体像是被拆散后重新组装,肌肉都在抗议着移动的指令。
但项承平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穿过他的腋下和膝弯,将他整个人从凌乱的床铺上抱了起来。
“啊……呜呜呜不要……”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许北北发出一声惊叫,本能地抓住了项承平的衣襟,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却又在接触到对方温暖的胸膛时不自觉地放松下来,这种矛盾的反应让他在心里唾弃自己,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
浴室里已经弥漫着热水的蒸汽。
项承平没有放下他,而是直接抱着他走进了淋浴间,温热的水流立刻打湿了两人的身体,许北北下意识地往项承平怀里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动物寻求庇护。
“站好。”项承平命令道,同时松开了手臂。
许北北的双脚接触到湿滑的地面,腿一软差点跪倒,幸好被项承平及时扶住了腰,水流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冲走了部分疲惫,却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处的酸痛,特别是当水流冲刷到某些特殊部位时,那种混合着刺痛和微妙快感的触感让他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别乱动。”项承平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格外清晰,他挤了一些沐浴露在掌心,开始为许北北清洗身体,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有些粗暴,手掌擦过许北北敏感的皮肤时带起一阵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项承平的手滑向更私密的部位时,许北北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那个地方被肏那么长时间现在也感到极为的敏感,“不……不要……”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项承平的胸膛,“那里……不要洗呜呜呜呜呜。“
项承平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手指强硬地分开他的身体,让水流直接冲刷那个还在隐隐作痛的地方,刺激太过强烈,许北北的膝盖彻底的瘫软了下来,整个人向前倾倒,额头抵在项承平的肩膀上,眼泪混着水流一起落下来。
肉棒再次插入,他们又在浴室做了。
“疼……好疼……”他抽泣着说,声音细如蚊蚋,但即使如此,他的身体深处却泛起一阵异样的酥麻,这种背叛自己意志的反应让他更加羞耻,猛烈的抽插感觉酥爽强烈,用把尿的姿势猛肏入,肉棒被泡沫覆盖并且在撸动。
许北北被插入就会溢水,像个淫荡的骚孩子,项承平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他的手指恶意地在那个敏感点阴蒂按压了一下,引来许北北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呜咽。
“求你了...停下……呜呜呜快点停下来别再肏停下来……”许北北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项承平的手臂,却连留下痕迹的力气都没有,他的抗拒越来越微弱,最终变成了单纯的承受性爱,水流在持续冲刷着两人交叠的身体,蒸汽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许北北的视线和理智,身下的肉棒猛烈的抽插让他的身体持续的处于紧绷的状态。
“尿了尿了……哇呜呜呜爸爸快点停下来呜呜呜……不能肏那么重的呜呜呜。”
浓稠的精液都灌入了许北北的穴内。
当项承平终于关掉水龙头时,许北北已经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一条干燥的浴巾包裹住,再次被抱了起来。
许北北没有挣扎,只是将脸埋在项承平的颈窝处,任由对方将自己带回卧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床单已经换成了干净的,带着淡淡的洗衣液香气,许北北被项承平轻轻放在床上,项承平用浴巾仔细擦干他的身体,动作比在浴室肏许北北时温柔了许多,许北北闭着眼睛,任由对方摆布,只有偶尔的轻颤泄露了他并未睡着的事实,被这么肏法身体都散架了。
“睡吧。”
项承平最后为他盖好被子,手指拂过他湿润的额发,许北北没有回应,但当他听到项承平准备离开的脚步声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衣角。
这个动作如此自然,连他自己都吃一惊。
项承平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在昏暗的床头灯下,许北北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森林里迷路的小鹿,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手指攥得更紧了,片刻的沉默后,项承平掀开被子躺在了他身边,许北北立刻像寻求热源的小动物靠了过来,将脸贴在项承平的胸口,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声,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许北北模模糊糊地想,自己大概永远都无法真正抗拒项承平,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打上了无法磨灭的印记,这个认知本该让他恐惧,但此刻,他只觉得一种扭曲的安心,性爱的过程是强迫的,他心底暗暗想今天晚上就不会再与项承平有任何的纠缠。
窗外,夜色深沉。
许北北在疲惫和复杂的情绪中渐渐睡去,项承平的手始终轻轻搭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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