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本以为这个恶趣味富二代的戏份已经杀青了,却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七,你说的那个跟我舅舅的诈骗项目有牵扯的许总,该不会就是这个许少?”
“我在,正是。”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林灼眼神复杂,不发一语,却被许钧解读为难堪,语塞,一时心情大好。
那天被顾清轩突兀打断的戏耍游戏,看来今天可以继续。
许钧招招手让他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林灼目光移向那个位子,摇了摇头,说:“会所有规定,员工不可以占客人的座位。”
随后,林灼又往桌边站了站,俯下身拿起酒瓶,为面前的空酒杯倒入酒液,拿起旁边叠成花的一条巾帕,擦了擦杯壁外侧,向许少的方向推过去,然后说:“服务完成,我该离开了。”
许钧发出两下短促的哼笑,并不急着留下想溜的林灼,而是向后一靠,挨住沙发垫,扭头对边上阴影里的人说:“沈总,看来这位不是很给面子啊。”
沈总?
林灼顿住想要转身离开的步伐,也对着那个角落看过去,沈栖迟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从刚才开始就不发一语。
“愣着干什么?给沈总也倒一杯啊。”许钧端起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用夹着烟的一只手指了指林灼,招呼他去倒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灼只好又走到沈栖迟的一边,同样拿起酒杯为他倒了一杯酒,只是这一次他一个手抖,几乎快倒满,已经远超会所培训时所说的“少而精致”的分量。
林灼装作没有看见,依然把那杯超量的酒推给沈栖迟,比了一个请慢用的手势,就从俯身弯腰的姿势站直了。
沈栖迟没有接,那杯酒就一直被晾在桌面上。
许钧方才就一直在看这边,自然目睹了林灼手抖的整个过程,禁不住笑着开口调侃:“怎么?想灌他?”
“不敢。”
林灼规规矩矩地回应。
许钧却笑得更放肆了些:“那就是看沈总看得犯花痴了?连本职工作都做不好了?”
林灼听他上纲上线到工作失职的地步,心里不住地恼火这个许少的没事找事,只是现在还不好表现得太明显,他于是只是鞠了一躬,说道:“很抱歉,您对服务不满意的话,我就换其他同事来招待。”
“哪有不满意,我很满意,就你了,留下。”
随后,那一杯酒就让一旁的许钧端起来,整个泼在地上,浸湿了一大片地毯,许钧倒完那一整杯酒,就将空酒杯掷在地上,好在地毯又厚又软,酒杯质量也过硬,所以那个空酒杯就只是骨碌碌地转了两圈,滚到了一边。
“哎呀,不小心打翻了酒,还要麻烦你帮忙清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钧歪歪头,整个身子舒展地倚在柔软的沙发垫上,他用皮鞋尖头指指地面的湿痕,对林灼挑挑下巴:“擦干净。”
“那我去叫保洁人员来……”
“用不着。你,用手擦。”
林灼目光移向那片脏污的地毯,身子蹲下去,扯住桌上白花花的毛巾,却没有急着上手,纠结起来。
这位许少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戏弄他,恰好两次沈栖迟都在场,以一个围观者的身份,冷眼旁观。
这样真的可以降低他对自己的评价吗?
他听说男人都有救风尘情结,在这里乖乖地受辱,做一个受害者,会不会恰好击中沈栖迟的阴暗面,让他对“可怜”的自己产生拯救欲……如果因此反而提高了好感度,这就得不偿失了。
林灼轻叹了一口气,从下至上地抬起脑袋,对许少笑笑,尽力地表现的谄媚惑人,说:“这个有什么意思?您喜欢玩,那我们可以玩点别的。”
许钧被他突兀的态度转变惊到,呛了一口酒,又觉得丢面子,兀自强装镇定,说:“玩什么?”
林灼没有接话,微笑着看向边上沉默不语的沈栖迟:“沈总,您要一起吗?我们就玩——这个,掷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灼指指桌上的骰子盅,说:“就比大,我输了喝酒,一次一杯,你们输了给钱,两万一把,怎么样?”
“你就有这么缺钱?”
一直沉默着的沈栖迟突然开了口,叫林灼和许钧都有些意外,只是许钧意外在他会理会林灼这个小角色,林灼意外在——沈栖迟这关注点有些跑偏了。
不过就叫他误会自己真的欠债也没什么不好,总归他拿的是拜金虚荣人设,面对富家公子不计一切手段地去讨好才是对的。
林灼于是低头,解开两颗服务生制服的扣子,敞开领口,刻意地露出自己脖颈的线条,对他们笑笑,说:“我可不太能喝……”
许钧果然很吃这一套,骰子立马在桌面摇晃了起来,也不管沈栖迟那是不是要参与的意思,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林灼被灌到神志不清,满面醉态了。
反正他和沈栖迟有无数个两万块,而林灼只剩一身单薄的制服能保护自己。
他心里不禁暗笑林灼的愚蠢与短视,要价都不知道要的高一点,这两万的筹码纯粹算个添头,压根不值一提。
许钧抽出自己西装外套里的一个皮夹,甩出一张卡扔在矮几上,对林灼扬扬下巴:“开始吧,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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