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哗啦啦地流下,他用毛巾擦拭着祁眠身上残留的精液和汗水。
清洗完毕,他用柔软的大浴巾包住祁眠,把人整整齐齐裹进温暖的绒布里,抱回床上。
床单早已湿透,他换了一套新的。
祁眠缩在被子里,脸颊贴着枕头,呼吸均匀而细碎。
沈砚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俯身,在他汗湿的鬓角落下一个极轻极轻的吻。
夜色温柔地裹住他们,连月光都变得缱绻而黏稠。
沈砚换了衣服,上床,把祁眠抱进怀里。
发情期持续了整整六天。
第一天,他们已彻底沦陷。
从第二天开始,一切变得更加不讲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的身体彻底适应了沈砚的信息素,每当靠近、亲吻、一句低哑的“乖”,他的小穴就会湿得收不住,腿根发软,全身发热。
第二天清晨醒来时,他甚至没意识到沈砚还在身后,直到腰际被炽热的性器贴上,整个人被压在枕头上,喘息和呻吟被沈砚堵进了唇齿间。
“醒了?”沈砚亲着他耳尖,声音低哑,“还是又梦见我了?”
祁眠没说话,只是红着眼埋进了床单。
“那就再梦一次。”沈砚低笑。
第二天整整一天,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床。
午后光线落在床单上,祁眠被沈砚半压着,身上还穿着单衣,扣子被粗暴地扯开几颗,乳尖早已肿胀挺立。
沈砚没有急着插入,只是用两指缓慢揉着他发红的乳尖,从轻柔绕圈、捻搓、到轻轻一拉,祁眠的身体已经开始轻颤。
“这儿特别敏感。”沈砚低哑着笑,低头含住一侧乳尖缓慢吮吸,舌尖故意在顶部点弄、挑逗,又忽然用齿轻咬一下。
祁眠倒吸一口气,背脊弓得高高的,眼角已经泛红。
“是不是很喜欢被玩?”沈砚咬着那点红肿,吐气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咬着唇不说话,沈砚却轻轻夹住他的两颗乳尖往两侧拉开,那股拉扯感让他一下子在床上拱了身子,呜咽一声,“……不要……别扯了……”
但没等他躲开,下一秒,一股炙热从腹底炸开,他在没有插入的前提下,因为乳尖刺激,在呻吟中颤抖着射了一次。
“啧,真行。”沈砚压低声音,“都被调教成这样了。”
他低头,舌尖一寸寸舔过乳尖上细小的湿迹,唇齿极慢地收住那点红肿,像在慢慢吮出最后一滴感官。
“乖。”沈砚舔了舔他下唇,“今天好好玩你这里。”
第三天开始,祁眠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沈砚将他带到床尾那面全身镜前,强迫他面对自己被操哭的样子。
“看看你现在多乖。”沈砚站在他身后,从镜中望着他双腿发抖,“还记得自己平时多冷吗?”
祁眠红着眼不敢看镜子,沈砚却扣着他下巴逼他抬头。
“看看你是怎么主动把腿张开让我操的。”
祁眠想避开视线,却被镜中自己发红的眼角、红艳的乳尖和湿得滴水的腿根狠狠撞入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