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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索取(汗湿梦境/易感期/顺从/克制崩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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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坐下,打开终端,登录系统。

识别通过的瞬间,他看到自己的身份浮现。

【O-0247,绑定主控个体A-01】

旁边没有过多注释,只有一行浅灰色小字:

“系统身份已确认,协同身份接入成功。”

他盯了那一行字两秒,然后关掉提示。

键盘落下,敲击的声音干净利落。

同事瞥了他一眼,又埋头继续处理数据。没有人问他七天在K7发生了什么,没有人追问“你们真的结婚了?”——系统终端早就说明了一切,他们是配对绑定体,是系统允许通行的最稳定结构。

没有比这个更官方的身份。

午后,祁眠整理完第二批能源路径回流图,准备上传时,沈砚发来一条简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饭想吃什么?】

祁眠看着那条消息愣了一秒。

这不像沈砚。

他以为他会默认今天也自己处理,或者干脆等他回家才说。

他手指悬在键盘上,思考了几秒,然后回了一句:

【我不挑,你晚上回来就好。】

几秒后,对方回复了:

【好。】

没有标点。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可祁眠却看了好几遍。

然后他把终端合上,起身去倒水,路过茶水间时顺手带了几包牛奶,想了想,又退回来拿了两袋挂耳咖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知道沈砚喜欢的那种味道。

他从来没有主动表达过,但也从不拒绝这类“照顾”。

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是靠言语来维护,而是靠一件一件小事,一天一天地,默默地确认。

——

晚上,沈砚比他说的晚了一点到家。

祁眠没有问原因。他只是把汤热好,饭盛上,两人坐下吃饭,一边看着终端上播放的新闻频道,一边慢慢地把饭吃完。

饭后沈砚去洗了碗。祁眠在沙发上窝着,看着窗口外的天色慢慢暗下去。

沈砚洗完出来,看见他正窝在沙发角落,手上还拿着份报告没看完。

“眼睛别太累。”他走过去,伸手把报告抽走,顺手放到一边。

祁眠仰头看他。“你现在管得越来越宽了。”

“嗯。”沈砚垂眸,“谁让你是我合法配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没反驳,只是偏头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不说话。

沈砚顺势坐下,把他揽进怀里。手掌落在他后颈处,轻轻地摩挲着。

祁眠闭了闭眼。那动作太熟悉了,像是七天里一次又一次的情绪安抚。

但现在没有紧张,也没有制度监测。

只有他们两个,还有这间安静的房间。

“你今天工作还好吗?”沈砚问。

“还可以。”

“同事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

“有不适应吗?”

祁眠停了一下。然后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好。”沈砚说。

祁眠在他怀里坐了一会儿。

然后突然开口:“沈砚。”

“嗯?”

“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吗?”

沈砚没有回答。他只是低头,在他额发间落下一个安静的吻。

祁眠没说话。

他只是抬手,抱住他。

很轻。像是回答,又像是默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城区的午后有点燥。

中央广域数据调度室里,灯光恒定、温度稳定,但仍旧无法让祁眠忽略那种“信息流挤压皮肤”的不适感。

他正坐在第三审校区的数据链席位上。

这是第二轮任务,按理不该太复杂,只需要在系统初筛后进行结构性优化,顺带修正一条主控反馈信号的延迟参数——属于非常标准的协同型任务流程。

终端屏幕右上角闪着【协同任务】的小标签。

祁眠已经看见这个标签不下三十次。

但这一次,他盯着它的时间比平时久了些。

“协同”。

他不反感这个词,但也谈不上接受。

他知道它代表的是绑定,是结构的一体化,是权限上的互补;但他也清楚,这意味着在这个系统里,他不是“操作者祁眠”,而是“A01绑定体O-0247”。

——他是别人权限下的投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个体,而是附属。

耳边传来一阵纸杯落入回收槽的声音,另一个协同席的同事站起身,往他这边瞥了一眼:“祁眠,要不要一起去休息区?”

祁眠回过神,摇头:“不了,你去吧。”

对方点点头没多说。

他把视线重新落回任务界面。

那行【主控同步反馈】的条目还在闪。

他没有立刻点击,而是先调出这条任务的起始代码,在源头追溯到权限传输段落时,发现那段权限被系统自动标记为“A-01输入默认通道”。

这意味着:——任务在创建时不是由他发起,而是沈砚的权限链路默认托管。

他安静地看着那段标识符,没有任何表情波动。然后,将整个通道手动切换为【协同模式·被动同步】。

屏幕上出现提示:【请确认主控同意此更改。】

祁眠轻轻点了取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刻,他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往椅背上一靠,手指在桌面敲了两下。

——

晚上他回家时,沈砚正站在厨房把刚煮好的面条捞出。

祁眠站在玄关,换鞋的动作慢了一点。

沈砚听见声音回头,“回来得晚。”

“系统在做权限映射。”祁眠说,“组里调了一批旧数据,我顺手校了一遍。”

沈砚“嗯”了一声,把碗端出来,放在桌上,“你先吃。”

祁眠坐下。汤面的香气有些熏眼,面条略带汤汁地绕在一起,有葱有蛋,热气冒得很稳。

他吃得很慢,但沈砚也没催。

等吃完之后,祁眠拿了湿巾擦手,才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样问:“你今天调权限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砚没看他,语气平稳:“哪一条?”

“编号是C-49210。”

“那条我上午同步的。”

“你知道它被归进协同模块了吗?”

沈砚把餐具放进清洗槽,转身看着他:“你改过?”

“我试过。”祁眠低声,“但系统提示我需要主控同意。”

空气安静了一瞬。

沈砚没有说话。

祁眠没有再追问。

他站起来,把椅子推回去,像是要离开客厅。

可就在走出几步时,沈砚却开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不舒服。”

祁眠停住。

不是质问,是陈述。

他没有回头,也没有承认,只是轻轻点了下头。

沈砚缓缓走过来,走到他背后,不急着触碰,只是站定。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舒服。”他说,“不是因为你参与协同,而是因为你无法决定怎么协同。”

祁眠垂着眼,喉咙轻轻动了一下。

“我没有怪你。”

“我知道。”沈砚答得很快,“但你也知道,系统是怎么设置的。”

祁眠没有出声,但他的眼神是柔的。

他不是受害者,只是因为太在意了,才会不甘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后,祁眠说:“我今天做了点饭后记录。”

“记录什么?”

“你喜欢吃的东西。”

“然后呢?”

“我打了标签。以后方便我记得。”

沈砚没笑。他只是看着他,低声说:“这就是协同。”

“你选择做的,我没有要求,但我接受。不是默认,是我看见了。”

“你觉得你只是协同,其实你在主导。”

祁眠轻轻呼了口气。

“你这套说法太过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你没有反驳。”

沈砚走近他,手掌落在他后背轻轻抚着。

“我比你更早明白你想独立。”

祁眠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靠过去,头轻轻抵在沈砚的肩上。

——这一动作是无声地回答,也是无声的请求。

他不需要安慰。他只是想要一个支点。

沈砚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在他耳边低声说:“系统归系统,你考虑的这个我会处理。”

祁眠闭了闭眼。“……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全场人都听见了那句播报:

“绑定对象O-0247,将默认挂载主控节奏。”

祁眠没说话,只是呼吸轻了半拍。会议照常进行,没人质疑,没人注意。

但祁眠知道,有人在看他。

会议后回到工位,有同事递来数据时顺口问:“你最近还在跟A-01做并线?我还以为你调出主控组了。”

另一个人笑了一下:“别乱说,祁眠那边现在属于‘联合态’。而且,人家结了婚的。”

祁眠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下头,把数据接过来。没人注意他微不可察地收紧了指节。

这一天他一直没说什么,也没回家立刻提什么。

晚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沈砚在看终端调度报告,祁眠盯着茶几上的水杯发呆。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了:“你还记得……我签绑定协议那晚吗?”

沈砚没回头,但“嗯”了一声。

“你在易感期,我几乎意识模糊。”

“我签了......但我其实不知道你让我签了什么。”

“我不后悔。”他顿了顿,“只是有时候,我会想,那是不是我的选择。”

这句话说完后,沈砚才放下终端,看着他。

祁眠接着说:“我今天开会时,系统又播报了绑定信息。很多人都在看。”

“我不介意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我不希望任何人以为,我是被你系统绑定着才在你身边。”

沈砚沉默了一下,声音低下去:“你想解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看着他,没有马上答。

“不是现在。”他说,“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考虑一下。”

“如果有一天我们选择解绑——不是为了离开你,而是想重新确认一次,是不是我们自己选的。”

沈砚慢慢靠回沙发背后,像在消化这句话。

“那我现在告诉你。”他说,“不管有没有绑定我们之间不会变。”

“解绑可以。”他声音淡淡的,“但你得自己亲手再选一次。”

祁眠没笑,但眼神里明显轻了一些。

“我会选的。”他轻声道。

——

第二天上午,祁眠的终端收到系统推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当前状态为绑定监测期第六阶段,是否申请延长或重置周期?”

这封邮件提醒他一个事实:——就算解除了婚姻事实,制度仍掌握着他们之间绑定的最终决策权。

他坐在工位上没动,盯着那个“主控同步默认开启”的灰色按钮看了许久。

下班后他没回家,而是先去系统服务站,手动清除掉婚姻绑定数据中“默认协议授权”的两项字段。

那一刻他明白,解除不是断开,而是更准确地建立起边界。

他知道沈砚会说什么。

“你不需要做这些。”

“你已经够好了。”

“你早就是我选的人了。”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种语气——平静、克制,像所有答案早就在他那儿写好,不需要祁眠动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心里那一点始终绕不过去。

不是对沈砚的质疑,而是对自己的不确定。

……他总觉得,自己是走得慢的那个,是要靠制度扶一把,才能跟上沈砚脚步的人。

每一次任务调度,每一次系统同步,每一次自动带上的“绑定标签”,都像在提醒他:你不是凭自己站在这里的。

是你被绑定了,是你被系统挂载了,是你被安排在他身边。

所以就算沈砚说“我不介意”,他还是想亲手把那行字段删掉。

不是删除关系,而是给自己一个机会——看看在没有默认挂载、没有权限让渡的状态下,我还敢不敢自己走过去,敢不敢说:我就是想留在你身边。

他不是想证明自己独立。

他只是想……哪怕只有一次,是我主动留下的,不是你宽容、不是什么默认值。

你说我不需要做这些,但我真的绕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夜里,沈砚等他回来。

祁眠把终端放在茶几上,坐下。

“我今天……忽然觉得,我也该为这份关系,做一次清醒的决定。”

他没有看沈砚,也没等回应,像是把这句话更多地说给自己听:“我不是想逃开,也不是后悔。”

“我只是觉得,这一次,我想用自己的方式,确认一次——我选择你。”

沈砚没有打断。

他只是靠近一点,声音极低:“你做了什么?”

“我在系统服务站,把默认绑定参数里的主控通道切了。”

“我没有解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把我们之间默认的一切,再重来一遍。”

“不是制度替我决定,是我选的。”

沈砚静了几秒,忽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后颈。

掌心的温度慢慢贴上来。

“你现在才选,”他轻声说,“也不晚。”

祁眠终于笑了一下,声音很轻,但没有再回避。

“那你愿不愿意,再接受一次——我清醒地选择你?”

沈砚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眠接到权限系统返回通知的那一刻,正坐在资料架第七层的信息维护站内。

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原本搭在桌沿的手指猛地收紧。

终端弹出的不是权限通过,也不是明确拒绝,而是一行冷冰冰的提醒:

【该模块调取需由主控编号A01审批。】

他盯着那行字,指尖微微发颤。

不是失败,而是默认绕过,系统竟然直接跳过了他的权限认证,自动将请求转送给沈砚——那个早在两周前就与他“制度解绑”的人。

祁眠闭了闭眼,退出来重新点进另一个核心子目录。

页面加载正常,权限再次被系统中止。

他第三次切换终端路径、换用其他调取形式,几乎是带着一种“赌气式的执拗”地尝试。

系统仍旧弹出一模一样的框:

【当前编号记录为:O-0247。因主控历史挂载状态保留,需上级编号同步审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那行提示像是盯在他身上的标记。

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是制度。

他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像是逼自己咽下一口气。

哪怕已经解绑了、哪怕权限字段是他亲手清除的,可系统依旧说:你还在监测期。

这不是技术问题,这是现实——

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如果不是制度安排,如果不是绑定编号、信息素标记、共同生活安排……他和沈砚,一辈子都不会发生交集。

不是朋友,不是同事,连一张信息流分发图都不会路过对方。

他是被制度塞进沈砚生命里的,现在他站在这里,也不过是制度的余波还没褪干净。

一切好像都在说:“你不是因为被选择而存在,而是因为被保留。”

祁眠第一次感觉到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正的不甘。

五分钟后,他合上终端,走出资料站时,脚步有点轻。

不是因为不重要,而是那种难堪的感觉像碎石硌进鞋底——你走得越远,越无法忽视。

——

傍晚,他在调度楼下的咖啡区等了一小时。

权限技术员迟到了。

“O-0247?”

对方终于赶来时,他站起身:“我是。权限结构我已经发给你了。”

技术员扫了一眼终端:“你这是想解绑主控历史挂载?”

祁眠点头。

“你知道这个不能人工解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现在才解绑的。”他声音很淡,“我们已经没有制度绑定了。主控编号不该再限制我。”

技术员耸耸肩:“你这个问题我们也接过。系统默认关系不是同步解绑的,除非主控那边主动操作……”

祁眠语气一下降了温:“所以他不改,我就永远被标注成他的附属。”

“也不是这个意思。”技术员低头,“你要不——再问问他?”

祁眠没说话,只是合上终端,礼貌点头:“谢谢。”

他离开时没回头,但走到楼下时,在转角那块反光玻璃前,终于停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佩戴的访问识别卡——上面有他的个人编号。

O-0247。

可在整个权限架构里,它不是独立编号,而是“附属个体”。

他忽然有点想把它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回到家那天,沈砚比他早到。

他一进门就看见对方正站在阳台窗边,单手拿着终端,眉峰极轻地蹙着,看不出情绪。

“你今天没接系统转发?”

沈砚问。

祁眠动作顿了下:“……我以为你会看到。”

“你没批准。”

“我没点。”沈砚淡淡地说,“我看到那行字,就知道你不想我处理。”

他转过身来,目光静静落在祁眠脸上。

“你试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多次。”祁眠把包放在桌上,语气没有起伏,“足够让我意识到制度就算解绑了,也不会还我一个身份。”

他看着沈砚,终于把这一天压着的话说出口:“我今天尝试调取三份核心资料,结果每一份都跳过我,送去你那里。”

“权限结构里,我是O-0247。但系统只把我当成A-01的附属品。”

“甚至不是‘权限不够’,而是——它不允许我来申请。”

“你明白这种感觉吗?”他抬眼,眼圈有些泛红,“就像我明明走了这么久,但在系统里,我仍然是——你名下的一个人。”

空气静下来。

沈砚看着他,没说话。

他像是从未见过祁眠有这么激烈的情绪波动。

祁眠站着,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我不是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我已经在精神域、在生活里,彻底属于你了。”

“但我不能再连‘编号’都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靠自己。”他声音越来越低,“不是为事业,不是为面子——是我想在你身边时,不再觉得自己是个被挂在你身后的影子。”

“我知道你没这样看我。”他说,“但我也不想让别人、让制度看我这样。”

沈砚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

他没有急着回应,只是轻轻将祁眠抱住。

祁眠的抵抗几乎是本能的:“我不是想撒娇。”

“我知道。”沈砚说,“所以我不是在哄你。”

他贴近祁眠耳边,轻声:“我在回应你。”

“你想要你的身份,我给。”

“我不是让制度松手,我是我亲手放开你。”

祁眠一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权限?”沈砚低声,“那我连编号都不要。”

“我注销A-01,从系统主控权限彻底退出。”

“你不是谁的附属。也不是被谁允许才存在。”

“你是你自己。”

祁眠没说话。

他像是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真的。

沈砚慢慢地看着他:“这不是让步。这是我为你整理战场。”

“你想赢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那我就给你一场干干净净的胜利。”

祁眠鼻尖发酸,想要说什么,话却在喉咙口发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没有主动索取过“平等”,因为他知道——沈砚那样强,他只能站在他的侧影后。

可现在,沈砚竟主动为他腾出位置。

祁眠的记录采访安排在权限恢复后第四天。

那是他第一次在“非附属个体”的身份下,出现在记录影像中。

会议室设在四号楼西侧的独立录制区。落地玻璃拉上遮光帘,桌上摆着两份资料,录音设备静置待命。

祁眠到得不早,主持人早已在座。他推门进来时,那人已经调试完终端,冲他轻轻点头:“编号O-0247?”

祁眠顿了顿,“现在应该不是了。”

对方一愣,随即笑了一下:“那我称呼你为祁眠,可以吗?”

“可以。”他落座,动作克制。

第一组问题是例行公事:背景、调任、独立后权限履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回答时语速不快,语言清晰,却不主动延展任何一句话。

像一堵安静的屏障,隔住所有与“私人状态”相关的提问。

主持人也不多问。他们很清楚,采访的焦点不是这个Omega的情绪,而是“系统更迭”之后的用户数据反馈。

直到录音暂停、换线缆间隙,那人忽然轻声问他:“你真的,不觉得失落吗?”

祁眠转过头。

对方没看他,只是摆弄调试器:“我听说你和A-01……不再绑定了。”

空气像是顿了一瞬。

祁眠没有接话,只是轻轻把水杯放回桌上,声音平稳地说:“我从未拥有他的权限。谈不上失落。”

主持人沉默片刻,抬眼望他:“那你会不会怕?没有编号保护后,所有流程你要一个人面对。”

祁眠微微扬了下眉:“你觉得,我是靠编号才能走到今天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说得不疾不徐,却像是一把冷水洒在技术部的录音机上。

一秒后,主持人笑了,低声说:“……说得好。”

——

采访结束时是傍晚。

祁眠走出四号楼,外头天色尚亮。

主城区的风吹过行政大道,带着暮色里特有的沉静。

他站了一会儿,抬手想发条消息给沈砚,却又慢慢收回了。

他不知道对方此刻在执行什么,也不清楚那个已经注销编号的人,还是否会像以前那样出现在“下一秒”。

他只是站着,看着终端上那个属于自己名字的编号界面。

无挂载、无同步、无附属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第一次,真正属于他自己。

可在离开四号楼下沉电梯那一刻,他指尖却忽然一阵冰冷。

他按下返程楼层,站在封闭的金属壁间,背贴着冷气管道,一动不动。

光线从电梯顶部照下来,映着他手背上微微突起的青筋。

祁眠低头看着那串“O-0247”编号忽明忽暗的投影界面,忽然发现自己连删除它都不敢。

不是放不下,而是怕删掉那串编号之后,世界上真的没有人知道——他曾经,也那么用力地试过,想成为谁。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仿佛恢复了平常,脚步不疾不徐,表情平静。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分钟里,他是真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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