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我靠在真皮椅背上,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窗外雨声淅沥,为这个下午蒙上一层灰蓝色的滤镜。手指间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一半,烟灰缸里堆着三四根同样命运的残骸。
“云先生。”
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白榆端着茶盘,纤细的手指在瓷杯边缘微微发抖。
他今天穿了件米色高领毛衣,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宽松的裤管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上面还沾着一点花园里的泥土。
“关门。”我弹了弹烟灰。
白榆用脚尖轻轻带上门,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自从三个月前和林予星结婚后,这间书房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
而白榆——那个曾经在花园里瑟瑟发抖的小园丁,如今是我最危险的秘密。
“雨、雨太大了。”他把茶杯放在我手边,茉莉茶香混着他身上天然的茉莉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成令人安心的味道,“玫瑰都打蔫了。”
我掐灭烟头,伸手拽过他手腕。白榆踉跄着跌进我怀里,茶盘“咣当”掉在地毯上。他的腰比上次见面时又细了些,毛衣下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触。
“瘦了。”我捏着他下巴左右打量,他睫毛剧烈颤抖着,不敢与我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皮肤在雨天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眼角那颗淡褐色的小痣随着眨眼的动作时隐时现。不同于林予星那种咄咄逼人的美貌,他的五官像被水晕开的墨迹,柔和得几乎没有攻击性。
“林、林少爷最近要求严格。”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毛衣下摆,“花园要、要重新规划。”
我冷笑一声,手指探入他毛衣下摆。白榆立刻屏住呼吸,小腹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他的皮肤比想象中更凉,像一块浸在溪水里的玉石。
“他为难你了?”
白榆摇头,发梢扫过我鼻尖,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当我拇指按上他肚脐时,他突然小小地“啊”了一声,随即羞耻地捂住嘴。
“说实话。”我咬住他耳垂,满意地感受到他浑身战栗。
“就、就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要把西边的白玫瑰都换成红玫瑰,我、我偷偷留了几株。”
这个回答意外地取悦了我。我扳过他的脸,发现他眼眶泛红,像只被雨淋湿的兔子。林予星最讨厌白色,这个举动无异于挑衅。
“不乖。”我嘴上这么说,手却滑到他后腰,轻轻揉捏那处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榆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茉莉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今天没贴抑制贴,腺体微微发烫,像颗熟透的果子等着被采摘。
“云先生。”他哀求地看着我,手指小心翼翼地搭在我膝盖上,“窗帘。”
我瞥了眼落地窗。雨幕中,偶尔有佣人撑着黑伞匆匆走过。这种若隐若现的被发现风险,反而让血液里的躁动更加沸腾。
“怕了?”我故意把他往窗前带,“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勾引主人的?”
白榆惊恐地摇头,毛衣领口在挣扎中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吻痕——那是我上周留下的。他的肩膀单薄得可怜,在灰色天光下像两片随时会折断的蝶翼。
“求您。”他声音发抖,手指却诚实地攥紧我的衬衫前襟。
我把他按在窗边的古董书桌上,一本《玫瑰栽培手册》被撞落在地。
白榆仰躺着,黑发铺散在深色桃木桌面,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
他的毛衣被我推高到胸口,腰腹在冷空气中泛起细小的颗粒。
“自己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后退一步命令道。
白榆咬着嘴唇坐起来,手指颤抖着解开裤扣。当他慢吞吞地褪下裤子时,窗外的雨声突然变大,水珠拍打玻璃的声音完美掩盖了他细弱的呜咽。
他比三个月前更会伺候人了。
当我靠坐在扶手椅上时,他乖顺地跪在我腿间,湿润的睫毛低垂着,在脸上投下扇形阴影。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解开我皮带时,指甲不小心刮到大腿内侧,留下道浅浅的白痕。
“对、对不起。”他慌乱地道歉,舌尖讨好地舔过那道划痕。
我扣住他后脑,手指陷入他柔软的发丝。白榆的唇舌比林予星温顺得多,不会故意用牙齿刮蹭,也不会在我即将释放时突然停下。他只是专注地吞吐,喉间偶尔发出细小的吞咽声,像只偷喝牛奶的猫。
“上来。”
我拍拍大腿。白榆立刻会意,膝盖分开跪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比我高出半头,不得不低头看我,湿润的眼睛里盛满羞怯的臣服。
他的后腰在灰色天光下弯出优美的弧度,脊椎骨节像一串珍珠清晰可见。
当我掐着他腰肢往下按时,他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茉莉香瞬间变得浓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嘘。”我咬住他锁骨警告,“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白榆立刻咬住自己手背,指节泛白。他的内壁湿热紧致,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着我。每次下落时,他纤细的脖颈都会后仰,喉结滚动出脆弱的线条。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在白光乍现的瞬间,我看见他胸口那颗红莓挺立在冷空气中,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低头含住,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白榆猛地弓起背,指甲陷入我肩膀,却还记得不能出声。
雨声渐急。
他的身体在一次次撞击中变得滚烫,茉莉香混着汗水的味道充斥鼻腔。当我咬住他腺体时,他无声地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高潮来临时,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烫得像熔化的珍珠。
“云先生。”他瘫软在我怀里,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我是不是很脏。”
我抚摸他汗湿的背脊,没有回答。白榆的皮肤在情事后会泛起淡淡的粉色,像三月里的樱花,转瞬即逝的美。他的睫毛被泪水黏成一簇簇,在眼下投下细碎的阴影。
“擦干净。”我递给他手帕,“林予星六点回来。”
白榆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时,后腰露出两个浅浅的腰窝。他的腿根还残留着我的指痕,在苍白皮肤上格外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他系扣子的手指在发抖,“还能来吗?”
我盯着他红肿的唇瓣和凌乱的黑发,突然想起今早林予星出门前扔下的那句话——“今晚家宴,穿正式点,别给我丢人。”
“后天。”我最终说,“带一株白玫瑰来。”
白榆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他低头整理茶盘时,后颈的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已经开始褪色。
“云先生。”临走前他鼓起勇气,“您、您快乐吗?”
这个问题像根针扎进心脏。我看向书桌上林予星的照片——他穿着定制西装,下巴微抬,眼神倨傲得像只波斯猫。
“滚出去。”
白榆瑟缩了一下,抱着茶盘落荒而逃。门关上的瞬间,我扯开领带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茉莉的余韵。
雨停了。
夕阳从云层缝隙漏进来,给书房镀上一层血色。我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内侧刻着林予星的名字,在特定角度下会刺痛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楼下车库传来引擎声。我迅速整理好衣裤,翻开一本商业杂志。当林予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时,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嗅着袖口,确认没有留下茉莉香。
“躲在书房干什么?”
门被猛地推开。林予星站在逆光处,酒红色西装勾勒出纤细的腰线。他指尖勾着车钥匙,钻石袖扣在夕阳下闪着冰冷的光。
“看报表。”我合上杂志。
他眯起眼睛走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当他俯身时,玫瑰信息素强势地压过来,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股怪味。”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
我直视他浅褐色的瞳孔,那里面的怀疑像毒蛇般游动。当我们接吻时,他的牙齿故意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七点出发。”他直起身,指尖擦过自己唇角,“父亲从巴黎回来了。”
我点点头,余光瞥见书桌下那本被遗忘的《玫瑰栽培手册》——白榆的借阅卡还夹在里面,照片上的他笑得腼腆又干净。
林予星转身离开时,我摸到口袋里白榆偷偷塞进的东西。摊开掌心,是一朵被压扁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雨水和指纹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帽间里。
林予星正对着全身镜调整领结。酒红色丝绒西装衬得他肤白如雪,后颈的腺体上还残留着我今早留下的咬痕。
“父亲带了新藏品回来。”他从镜子里睨我一眼,“你最好表现正常点。”
我沉默地系好袖扣,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林予星突然转身,指尖划过我喉结:“这是什么?”
他指甲上沾着一点淡黄色花粉——是白榆毛衣上掉落的那株茉莉。我的喉结在他指腹下滚动:“下午去了趟花园。”
“是吗?”林予星凑近嗅了嗅,玫瑰信息素像荆棘般缠绕上来,“你身上有股——”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管家恭敬的声音隐约飘上来:“林先生,欢迎回家。”
林予星的手指顿住,转而替我整理领带:“记住,巴黎那批古董是你经手的。”他的指甲陷入我后颈,“敢说错半个字,我就把那个小园丁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泡茶。”
餐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林墨坐在主位,月白色唐装袖口绣着暗纹,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汤盅。
三个月不见,他眼角的细纹似乎更深了些,却更添风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予星。”他抬眼微笑,目光扫过我时像羽毛拂过,“婚礼后胖了。”
林予星哼了一声,高跟鞋尖在桌下碾过我的脚背:“某些人伺候得周到而已。”
侍者端上鹅肝酱时,我注意到林墨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他似乎察觉我的视线,忽然用汤匙轻敲杯沿:“云夏,那尊青铜鼎的拍卖手续办妥了?”
“都按您吩咐处理的。”我握紧餐刀,指节发白。那批所谓“古董”实则是走私文物,是林家最肮脏的生意之一。
林墨轻笑,眼尾漾起细纹:“真是我的好女婿。”他舀起一勺鱼子酱,“听说最近玫瑰长势不好?”
我的叉子划过瓷盘,发出刺耳声响。白榆跪在雨里移植玫瑰的画面突然浮现——他冻得发青的指尖,裤管沾满泥浆的样子。
“西园要换品种。”林予星接过话头,红唇沾着葡萄酒液,“那个新来的园丁笨手笨脚。”
林墨的银匙突然停在半空。他转向我,褐色的瞳孔在烛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云夏觉得呢?”
餐桌上安静得可怕。我口袋里的白玫瑰似乎突然变得滚烫,隔着布料灼烧大腿皮肤。
“白玫瑰,很衬您的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猛地掐住我大腿内侧。林墨却笑出声,玉镯在腕间叮当作响:“可惜这宅子里,容不得半点白色。”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儿子,“予星从小就有洁癖。”
晚餐后,林予星被叫去书房谈事。我站在露台上抽烟,夜风裹着玫瑰园的香气扑面而来。远处暖棚亮着微弱的灯,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整理花架。
“睡不着?”
林墨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他披着件丝质外袍,发梢还带着沐浴后的湿气,兰花信息素比晚餐时浓烈许多。
“您明知那些古董来路不正。”我掐灭烟头,“为什么让我背锅?”
“这不就是你存在的意义吗?”他倚在栏杆上,衣领滑落露出锁骨红痣,“替林家处理脏活,顺便。”冰凉的指尖抚上我后颈,“满足我儿子的占有欲。”
月光下,他眼角的细纹像精心描画的水墨线条。这个距离能看清他睫毛上细小的水珠,随着眨眼颤动如蝶翼。
“那个小园丁,”他突然凑近,兰花香气笼罩下来,“闻起来是茉莉味的?”
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林墨却轻笑出声,手指顺着我脊柱下滑:“别紧张,我对廉价茉莉没兴趣。”他的指甲刮过衬衫下摆,“倒是你,婚后胖了两公斤,看来予星把你喂得很饱?”
远处暖棚的灯突然熄灭。我盯着那个消失在夜色中的单薄身影,喉头发紧:“您到底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你记住——”林墨的唇几乎贴上我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林家花园里,只允许有带刺的红玫瑰。”
主卧灯光昏黄。林予星已经换上真丝睡袍,正对着梳妆镜涂抹护肤品。
我从背后抱住他,嗅到熟悉的玫瑰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雪松味——是他父亲的。
“谈得怎么样?”
林予星挣开我的怀抱,冷笑:“现在知道关心了?”他掀开被褥,床单上赫然躺着一枝被碾碎的白玫瑰,“解释一下?”
花瓣的汁液在真丝床单上洇开,像一滩干涸的血迹。我认出这是暖棚里最珍贵的那株冰山玫瑰——白榆花了三个月才培育出的新品种。
“谁准你去暖棚的?”我声音发哑。
林予星抬脚踩上那朵残花,足弓绷出优美弧线:“父亲说得对。”他足尖碾过花瓣,“脏东西就该彻底清理。”
深夜,我站在暖棚外。玻璃上凝结着水雾,隐约可见里面东倒西歪的花架。泥地里残留着凌乱的脚印,其中一组特别小而浅——是白榆的。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白榆蜷缩在医务室床上,手腕缠着绷带,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附言只有一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早九点,西园工具房」
林予星的香水味从身后飘来。我迅速锁屏,转身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睡不着?”他挑眉,“还是、在等谁的消息?”
我将他打横抱起,任由他挣扎着捶打我肩膀。
第二天。
工具房的门虚掩着,推开时铰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白榆蜷缩在角落的草垛上,毛衣袖口沾着泥渍和暗红血迹,听见声响时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惊惶与期待。
我反手锁门,金属碰撞声在狭小空间里格外刺耳。
他手腕上的绷带已经渗血,白色纱布晕开一朵红梅。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仰头:“怎么回事?”
白榆的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下青灰色的阴影。他的嘴唇干裂起皮,脖颈处还留着昨日欢爱时的指痕。当我掀开他毛衣下摆时,他瑟缩了一下——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几道青紫,像是被人狠狠踹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少爷发现、发现暖棚里的白玫瑰。”他声音细如蚊蚋,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我护着花苗的时候……”
我冷笑一声,从工具架上取下医药箱。消毒水沾上他手腕伤口时,白榆疼得直吸气,却不敢躲闪。
晨光透过木板缝隙,在他苍白的脸上切割出细碎的光斑。
“下次躲远点。”我粗暴地缠上新绷带,“他打死你也是活该。”
白榆突然抓住我袖口,指节泛白:“云先生,我、我有事要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茉莉信息素里混着一丝陌生的甜腻,“已经、已经两个月没来易感期了。”
药瓶从手中滑落,在地上滚出老远。工具房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白榆低着头,后颈腺体红肿发亮,临时标记早已褪色,却还固执地留着我的齿痕。
“处理掉。”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今天就去。”
草垛发出窸窣声响。白榆跪着爬过来,额头抵在我膝盖上,毛衣领口滑落露出单薄肩膀:“求您,这是您的孩子啊。”他的眼泪浸透西裤面料,烫得惊人,“我可以躲去乡下,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我攥住他头发强迫他抬头。晨雾中,他的瞳孔像两丸被水浸黑的琉璃,倒映着我扭曲的面容。锁骨处的吻痕已经发黄,是上周在书房留下的。那时他跪在我腿间吞咽时,喉结也是这般脆弱地滚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配吗?”拇指碾过他湿润的唇瓣,“一个低贱的园丁,也妄想生林家的种?”
白榆浑身发抖,却突然抓住我手腕按在自己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真有微弱心跳传来。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砸在我手背上:“您摸摸,他、他已经在长大了!”
窗外传来脚步声。我猛地捂住他的嘴,掌心立刻被泪水浸湿。白榆在我手下无声啜泣,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蝴蝶的振翅。
直到脚步声远去,他才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包——里面躺着三粒白玫瑰种子,已经被血染成淡粉色。
“我改良的品种...”他把种子塞进我掌心,“就算、就算不要孩子,求您种下它们。”
种子沾着他体温,像三颗微弱跳动的心脏。我鬼使神差地收拢手指,听见布料撕裂声——白榆突然扯开自己衣领,露出更多青紫伤痕:“您要是嫌弃,现在就可以掐死我。”他仰起脖颈,喉管在晨光中脆弱得透明,“用您的手。”
工具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我们同时僵住,白榆的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
管家的声音隔着木板传来,“老爷找您去温室。”
我起身时,白榆还跪坐在草垛上,毛衣领口大敞,露出的皮肤上新旧伤痕交错如蛛网。他嘴唇蠕动几下,最终只是把脸埋进掌心,单薄肩膀无声耸动。
晨雾散去时,我站在温室门口。林墨正在修剪一株黑玫瑰,剪刀开合间,花瓣簌簌落地。他今天穿了件墨绿色真丝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听见脚步声也没回头,只是轻笑:“来得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找我?”
剪刀“咔嚓”剪断一根枝条。林墨转身,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在他身上,勾勒出纤细腰线。与昨晚不同,他今天喷了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兰花信息素。
“听说。”他指尖抚过玫瑰刺,“西园工具房里有只怀崽的野猫?”
血液瞬间冻结。林墨却突然靠近,带着玫瑰香气的呼吸拂过我耳廓:“紧张什么?”他的指甲刮过我喉结,“我又不会吃人。”
温室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林墨解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红痣。他的皮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能看清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当他俯身拾起掉落的剪刀时,后腰凹陷处拉出诱人的弧度。
“那孩子。”我声音发哑,“您想怎么处理?”
林墨突然笑出声,手指插进我发间:“怎么,玩出感情了?”他的膝盖抵上我大腿,丝绸面料摩擦出细微声响,“可惜啊。”唇瓣贴上我耳垂,“野猫生的崽,养不熟的。”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比想象中更烫。我下意识扶住他后腰,触手却是一片湿滑——林墨出了层薄汗,真丝布料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肉色。
“您——”
“嘘。”他食指抵住我嘴唇,另一只手解开我皮带扣,“让我看看。”膝盖挤入我双腿之间,“你是怎么让那只小野猫怀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剪刀“当啷”掉在地上。林墨跨坐在我腿上时,温室玻璃因温差蒙上水雾。他的腰肢比林予星更柔软,却带着成熟Omega特有的掌控力,每一下起伏都精准碾过敏感点。
“您儿子。”我掐住他大腿内侧,“知道您这样吗?”
林墨仰头大笑,喉结滚动出优美的线条:“他啊。”手指扯开我衬衫纽扣,“从小就喜欢抢我的玩具。”他的指甲划过我胸腹,“不过这次。”突然收紧内壁,“是我先看上你的。”
阳光越来越烈。汗水从他下巴滴落,砸在我锁骨上。林墨的喘息声带着精巧的算计,连高潮时的颤抖都像精心设计过的表演。当他俯身咬住我肩膀时,我恍惚看见他后颈有个陈年咬痕——比我的齿印更深,几乎要撕下一块肉。
“留着他。”林墨突然说,唇瓣还贴着我渗血的伤口,“那个小杂种。”
我浑身一僵。林墨撑起身子,长发垂落扫过我胸膛:“怎么,很意外?”他指尖沾了肩头的血,慢条斯理地抹在我嘴唇上,“林家需要新鲜血液,反正我也舍不得予星生。”
白榆离开的那天,下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踹开温室玻璃门时,浓郁的血腥味混着茉莉香扑面而来。
白榆蜷缩在育苗台上,身下垫着他那件米色毛衣,已经被血浸透成锈褐色。他嘴里咬着一条皮革束带,黑发湿漉漉地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云、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开束带,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我这才注意到他十指指甲全部开裂,掌心留着月牙形的血痕——是疼到极致时自己掐出来的。
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啼哭。一个裹在园艺围裙里的婴儿正踢蹬着纤细的小腿,脐带还连在白榆身上,在寒风中冒着淡淡热气。
白榆颤抖着伸出手:“能、能让我抱抱孩子吗?”
我没动。
他的手腕细得可怕,青色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锁骨处的吻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我最后一次咬他腺体留下的疤痕依然鲜红。
“您看。”白榆突然笑了,眼泪却大颗大颗滚落,“眼睛,和您一模一样。”
婴儿确实有双肖似我的凤眼,但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完全遗传自白榆。
但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是个最劣等的Omega。
“处理干净。”我脱下西装外套扔在台子上,“司机会送你去码头。”
白榆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慌乱地撑起身子,血立刻从身下涌出:“求您,让我再喂孩子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映出他狼狈的模样:单薄胸膛上肋骨根根分明,小腹还留着分娩后的柔软弧度。当他笨拙地抱起婴儿时,雪光透过玻璃照在他们身上,像幅褪色的圣母图。
“十分钟。”我转身走向门口。
司机把他架上车时,他腕上的绷带又渗出血来。那是上周林予星用玫瑰枝条抽的,只因为他偷偷在暖棚培育白玫瑰。
家宴上。
“你再说一遍?”
林予星的红酒杯停在半空,酒液在杯壁撞出猩红浪花。
暖气开得很足,他却浑身散发着寒意,玫瑰信息素里混着危险的雪松味。
我把婴儿放在餐桌上。
林墨坐在主位,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切割鹅肝,仿佛这场对峙与他无关。
“我们两个的孩子。”我重复道,“你三个月前易感期那晚怀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脚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擦过婴儿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婴儿哇地哭起来,茉莉香混着血腥味在餐厅弥漫。林予星猛地掐住孩子脖子,指尖陷入柔软的胎发。
“贱种。”他声音甜得像毒药,“也配姓林?”
婴儿的小脸渐渐发紫。我正要动作,林墨突然轻咳一声。几乎同时,林予星像被烫到般缩回手,后颈腺体明显肿了起来——那是高阶信息素压制的痕迹。
“予星。”林墨舀了勺鱼子酱,“你二十二岁了。”
银匙敲击骨瓷的声响让林予星浑身一颤。我这才注意到他今天穿了高领毛衣,遮住了腺体上的咬痕。当他俯身时,领口隐约露出锁骨处的淤青——是昨晚林墨“教导“时留下的。
“父亲。”他声音突然发虚。
林墨微笑,伸手抱起婴儿,月白色唐装袖口染上一点血迹。当他低头嗅婴儿后颈时,玉镯滑到手肘,露出腕内侧的针眼。
“起名了吗?”
“白玫。”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杀意。林墨却笑了,用沾着鱼子酱的指尖轻点婴儿鼻尖:“林白玫,不错。”
“父亲!”林予星拍案而起,“您明明答应过——”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林墨只是抬了抬眼皮,林予星就捂着后颈跌坐回去,冷汗瞬间浸透衬衫。
高阶Omega的信息素压制对直系血脉效果翻倍,这是生物学上的绝对碾压。
“明天召开记者会。”林墨把婴儿还给我,指甲不经意划过我手腕,“就说予星孕期反应严重,一直在瑞士休养。”
婴儿突然抓住他的玉镯。林墨挑眉,竟解下来塞进襁褓:“见面礼。”他起身时唐装下摆扫过我的膝盖,“云夏,书房等你。”
林予星在长桌对面发抖,玫瑰信息素失控地暴走。当我抱着孩子经过时,他突然抓住我袖口:“你爱过他吗?那个低贱的园丁?”
我抽回袖子:“重要吗?”
记者会开得很成功。
林予星穿着定制孕妇装亮相,脖颈贴着信息素伪装贴片,在镜头前完美扮演了产后虚弱的Omeg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我知道,他回房就砸了整套骨瓷茶具。
“少爷,该喂奶了。”
保姆抱着白玫站在卧室门口。林予星正在涂指甲油,猩红色刷头在指尖游走,像条吐信的小蛇。他头也不抬:“扔给奶妈。”
“可是。”保姆欲言又止,“孩子只喝茉莉茶调制的奶粉。”
刷子突然折断。
林予星起身抓过奶瓶,将滚烫的液体浇在白玫脸上,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里,他笑得花枝乱颤:“现在呢?还挑食吗?”
我夺过孩子时,他正用指甲掐孩子大腿内侧的软肉——那里不会留疤。白玫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茉莉香里混着玫瑰的暴戾。
白玫在我怀里抽噎,小手紧攥着那枚玉镯。
孩子的睫毛和白榆一样长,哭的时候会黏成湿漉漉的小扇子。
我将孩子还给保姆,转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廊尽头,林墨正在阴影里抽烟。月光描摹着他纤细的轮廓,真丝睡袍下摆开叉处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
我打横抱起林墨,他指间的香烟掉在地毯上,溅起几点火星。
“放肆。”
他嘴上这么说,手臂却环住我脖颈。兰花信息素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比白榆的茉莉更醇厚,比林予星的玫瑰更辛辣。
主卧门被我一脚踹开。林墨在我怀里轻笑,发梢扫过我下巴,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月光透过纱帘,照在他敞开的领口——锁骨处的红痣比白天更艳,像滴凝固的血。
“怎么?”我把他扔在床榻上,天鹅绒被面顿时陷下去一块,“现在知道怕了?”
林墨支起身子,睡袍腰带早已松开,露出大片雪白胸膛,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盘扣,每露出一寸肌肤,就多一分精心算计的风情。
“怕?”他仰头看我,喉结滚动出诱人的弧度,“你标记予星那晚,我就站在这个位置。”指尖划过自己颈侧,“听着他哭叫,闻着你们的信息素。”突然拽住我领带,“硬得发疼。”
我掐住他下巴,拇指碾过那两片薄唇。林墨的嘴唇比林予星软。
“下贱。”我扯开他衣襟,纽扣崩落在地,“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很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墨突然弓起身,用膝盖磨蹭我胯下:“比不上你。”他喘息着解开我皮带,“搞大园丁肚子,还让我儿子养野种。”冰凉的指尖探入内裤,“云夏,你骨子里流着脏血。”
我猛地将他翻过去,睡袍彻底散开,露出圆润的臀瓣。巴掌落在那片雪白上,立刻浮起红痕。
林墨闷哼一声,腰却塌得更低,后颈腺体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您儿子知道吗?”我撕开他最后遮掩,指尖抵上那处湿热,“他高贵冷艳的父亲,背地里是个欠操的——”
“闭嘴!”林墨突然挣扎,却被我按着后颈压进床褥。真丝面料摩擦出细碎声响,他浑身的皮肤都泛起薄红,像是醉了酒。
当我并拢两根手指插入时,他脚背绷成直线,脚踝处的血管清晰可见。
太烫了。内壁蠕动着绞紧手指,完全不像这个年纪该有的紧致。
林墨把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通红的耳尖,可腰臀却诚实地随着我手指动作起伏。
“装什么贞洁。”我抽出手指,带出黏稠水声。
林墨低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过身,双腿大张着勾住我的腰,脚后跟在我尾椎处轻轻磨蹭,手指抚上我紧绷的腹肌,突然收紧小腿,“现在只有你能满足我。”
我掐着他大腿内侧嫩肉顶进去,他立刻仰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
与林予星青涩的紧致不同,林墨的身体像熟透的蜜桃,每一寸都软得恰到好处,内壁却带着老练的吸吮感。
“呃啊,轻点。”他指甲陷入我肩膀,却扭着腰迎合,“老骨头经不起你、嗯、折腾。”
撒谎。我掐着他腰猛顶,撞得他整个人往床头滑。
林墨的脚趾蜷缩起来,足弓绷出优美弧线,膝盖内侧的皮肤薄得能看见血管。当他高潮时,会不自觉地用脚跟磨蹭我后腰,像只被撸顺皮毛的猫。
“云夏,云夏!”他胡乱叫着我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我俯身咬住他后颈,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兰花信息素爆炸般涌出,熏得我眼前发黑。
标记的快感中,我恍惚看见床头柜上的相框——年轻的林墨抱着幼年林予星,站在白玫瑰花丛里微笑。那时的他眼角还没有细纹,锁骨处的红痣被阳光照得近乎透明。
他浑身汗湿,长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手指却温柔地梳理我汗湿的鬓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退出他身体,精液顺着他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
林墨支起身,毫不在意地用手帕擦拭,脖颈上的咬痕还在渗血,又躺回我怀里,头枕在我胸膛,手指在我心口画圈。
窗外,守夜的佣人提着灯笼走过。月光照亮林墨松弛下来的身体,懒洋洋地伸展肢体时,美得像幅古画。
我掐灭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林墨挑眉,腿却已经自发环上我的腰:“还来?”他笑着摸我下巴,“年轻人就是……”
话没说完就变成喘息。
这次我放慢节奏,细细品尝他每一寸衰老的肌肤,当他颤抖着达到高潮时,眼角的细纹里积了泪。
天亮前,林墨趴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凝视他熟睡的侧脸。
晨光透过窗帘时,林墨在我臂弯里动了动。他迷迷糊糊地吻我下巴,兰花信息素里混着情事后的慵懒。
我轻轻拨开他额前碎发,似有若无地吻上去,然后问道:“林墨,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家晚宴。
水晶吊灯太过刺眼,我松了松领结,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的白玫。
他今天穿了条银白色鱼尾裙,后腰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当年那个在雪夜里奄奄一息的婴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是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笑起来时和白榆一模一样。
“看够了吗?”
林予星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玫瑰信息素里掺着冰碴。他今天喷了新款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内里腐败的气息。
我抿了口香槟,“作为一个O,裙子太短了,你该提醒他的。”
林予星冷笑,手指抚过我后颈的咬痕,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染着暗红色的珠光,像刚蘸过血。
“贱人生的野种。”
他唇瓣擦过我耳垂,“也配叫我父亲?”
舞曲恰好结束,白玫拎着裙摆向我们走来,茉莉香先一步飘到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育得极好,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当他俯身拿香槟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然后转向我,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
林予星眯起眼睛。
“没规矩。”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连个人都不会喊,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白玫顺势仰头,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的手杖狠狠抽在他小腿上。
白玫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裙摆像破碎的月光铺开在大理石地面。
宾客们默契地移开视线——林家父子不和早已不是新闻。
“滚去更衣室。”林予星微笑,“需要我教你爬着去吗?”
白玫咬着唇站起来,临走时偷偷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他的指尖温热潮湿,像某种小动物的舌头。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红酒渍在胸前晕开,像朵糜烂的玫瑰。展开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九点,西翼温室」。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白玫背对着门站在白玫瑰花丛前,已经换了条裸粉色真丝睡裙,腰后的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手里把玩着一朵半开的茉莉。
“您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睡裙面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十八岁的躯体像枚刚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解释。”我站在原地没动。
白玫轻笑,赤足踩过松软的泥土。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当他贴近时,茉莉香里混着一丝情动的甜腻。
“您闻到了吗?”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的腺体微微发烫,“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指尖引导着往下,滑过脊椎凹陷,“按照传统,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像最上等的天鹅绒。
我猛地抽回手,他却趁机踮脚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还是说?”呼吸拂过下巴,“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给我个永久标记?”
玻璃突然爆裂!
我们同时转头,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
“打扰了?”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我亲爱的儿子,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云夏,父亲找你。”枝条轻拍掌心,“至于你——”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暴怒道:“滚去祠堂跪着!”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他仰头看我,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
“你先去。”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我晚点来接你。”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花瓣簌簌落下。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
“管好你的贱种!”林予星转身时,手杖碾过满地花瓣。
主卧灯光昏黄。
林墨正在看财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无论是初恋宋临,还是少爷林予星,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另一个相见两相厌。
而林墨在我眼中,却越发具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