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弥漫的瞬间,后穴绞得皇帝闷哼出声。
他趁机挣出一臂,染血的指尖够到案上烛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啸云的……”喉间涌上的血沫堵住话语。
摇晃的烛火里,他看见皇帝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像是期待,又像怜悯。
龙纹靴突然踩住他手腕,皇帝抽送的动作愈发凶狠,龟头碾过体内敏感处,扯着他头发撞向铜镜。
皇帝舔去他耳后血珠,身下撞击却温柔起来,指尖抚过他痉挛的小腹,突然掐住他翘立的玉茎,掌心恶意摩挲顶端。
白梦卿在灭顶快感中颤抖。
当皇帝咬住他肩头泄身时,他沾血的指尖终于碰到烛台边缘。
“陛下。”他忽然放软腰肢,后穴讨好般吮吸体内器物,“臣知错了。”
皇帝抽身时带出混血的精液,随手用龙袍下摆擦过他大腿。
“三日后秋猎。”
玄铁扳指摩挲他红肿的唇,居高临下地命令道:“穿骑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瘫在血精狼藉中。
三日后。
白府内室。
白梦卿立在鎏金穿衣镜前,鲛绡骑装收束出窄腰长腿,玄色皮质护腕勒着雪白腕骨。
他指尖抚过腰间玉带,忽然从镜中看见父亲的身影。
“穿成这样勾引谁?”白父粗粝手掌掐住他后颈,蟒纹官服蹭过他裸露的肩胛,“秋猎场可不止圣上一双眼睛。”
铜镜映出他被按在妆台上的模样,骑装下摆被掀至腰际。
父亲玄铁扳指刮过腿根尚未消退的指痕,昨日刘焕留下的咬伤再度渗出血珠。
“父亲,明日要……”他挣扎时金镶玉腰带撞在青石地面,碎玉迸溅如泪。
白父却掰开他臀瓣冷笑:“被多少人玩烂的身子,装什么清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夹紧了。”白父在儿子身上肆意享受过之后,才终于肯放他离去。
寅时的宫道尚浸在墨色里,白梦卿却已在御辇中颤抖,龙涎香混着精液腥膻,皇帝正用鎏金护甲刮他喉结。
“白卿这身倒精神。”玄色大氅下,滚烫器物抵着他尾椎,“比三日前在书房时,更欠操。”
辇轿颠簸中,白梦卿被迫跨坐在皇帝腰间。
未着衬裤的臀瓣直接贴上九龙纹玉带,金线刺绣磨得旧伤生疼。
他后穴还含着父亲射进的浊液,此刻随颠簸溢出,打湿明黄坐垫。
“刘焕碰过这里?”皇帝突然掐住他乳首,身下重重一顶,“还是你父亲?”
剧痛中白梦卿仰颈喘息,锁骨朱砂痣擦过对方龙纹刺绣。
御辇转过朱雀街时,一缕晨光漏进来,照出他腿根干涸的血精混合物——那是今晨父亲用砚台棱角捅出来的。
“都、没有。”他谎话被撞碎在喘息里,指尖在皇帝后背抓出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骑装排扣崩落两颗,露出胸前未消的牙印。
皇帝却忽然温柔起来,掌心抚过他小腹:“瘦了。”指尖在肚脐下方徘徊,“这里。”话未说完,辇外传来号角声——猎场到了。
秋阳穿过槭树林时,白梦卿正伏在断崖边。
他盯着百步外的刘焕,掌心匕首已焐得发热,骑装下摆沾满草汁,那是方才被皇帝按在猎场草丛里弄的。
他等不了了。
当了文臣太久,几乎让他忘了,他的武力其实并不逊色于谁。
也许燕啸云那个笨蛋也有说对的地方,某些时候,直接动手或许更有用。
“刘大人。”他扑倒对方的瞬间,刀尖抵住对方咽喉,“你告诉我,燕啸云怎么死的?”
刘焕的古铜色胸膛上还留着他三日前抓出的血痕,听闻这话,却低笑起来,拇指抹过他染血的唇:“白大人这身子……”
话音未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突然翻身将他压在落叶堆里,“比兔爷还骚。”
匕首当啷落地。
白梦卿挣扎时,身上骑装彻底散开。
刘焕咬住他耳垂吐露的真相,比刀刃更锋利:“是陛下,你个蠢货!”
“你夜夜与陛下交欢,竟能调查到我头上来,是你太蠢,还是陛下太聪明呢?”
他瞬间失神,被男人趁机扯开衣襟。
白梦卿在剧痛中蜷缩,说不上身体和心中哪里更痛。
槭树红叶簌簌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刘焕古铜色身躯压着他陷进落叶堆,粗粝手掌掐着那截细腰往胯下按。
白梦卿染血的指尖抠进泥土,腿根被玄铁扳指刮出红痕。
骑装早被撕成破布挂在肘间,晨露混着汗珠在腰窝积成浅洼,随撞击晃出淫靡水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焕咬着他耳垂,突然发狠顶弄,撞得他喉间溢出甜腻呜咽。
枯叶在挣扎中簌簌作响。
白梦卿涣散的瞳孔映出天际盘旋的猎鹰,是燕啸云曾经最喜欢的动物,他忽然绷紧腰肢,后穴绞得刘焕闷哼出声。
“你没骗我?”他嗓音沙哑,混着血腥气。
刘焕掐着他下巴迫他转头,两人交合处扯出银丝:“蠢货,陛下亲手喂的鸩酒。”
白梦卿瞳孔骤缩。
鸩酒!
燕啸云真正的死因,的确是这个。
他在震惊与痛苦之际,腿间器物却可耻地硬了,刘焕趁机将他翻过来,紫红性器在晨光中拍打他小腹,粗糙掌心裹住他翘立的玉茎,嘲笑道:“听说仇人是陛下,反倒流水了?”
剧痛与快感撕扯间,白梦卿忽然勾住刘焕脖颈,挣扎着问道:“大人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聪明。”
刘焕拽着他发髻往后仰,胯下顶得更深,低声道:“戌时引陛下来断龙崖。”
汗湿胸膛贴着他后背,蟒纹补服摩擦着乳尖,滚烫精液灌进深处的瞬间,白梦卿听见自己“嗯”了一声。
断龙崖。
暮色如血。
白梦卿跪在悬崖边缘,瞳孔里映出崖下晃动的火把——那是他亲手引来的刘家私兵。
可当铁甲碰撞声逼近时,四周林间突然竖起明黄龙旗,埋伏的禁军弓箭手让刘焕脸色骤变。
“陛下!”刘焕的蟒纹补服被箭矢钉在松树上,古铜色脖颈暴起青筋,仍想为自己求得一线生机,大吼道:“都是白梦卿的主意!”
话未说完就被皇帝一剑贯穿咽喉。
热血溅在白梦卿脸上时,他看见皇帝眼底闪过一丝讥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牢的霉味混着血腥气,白梦卿被玄铁链吊在刑架上,雪白身躯在火把下像尊破碎的玉雕。
骑装早被撕成破布,腰窝里干涸的精斑闪着诡异微光——那是被捕时狱卒们轮番留下的。
“瞧瞧这身皮肉。”满脸横肉的牢头用烧红的铁钳拨开他腿心,“听说连圣上都爱不释手?”粗糙手指突然捅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带出混着血丝的浊液,“兄弟们也尝尝御用的滋味?”
白梦卿咬破的唇瓣渗出血珠,随着身后侵入的器物摇晃。
“夹真紧!”络腮胡狱卒掐着他腰冲刺,玄铁链哗啦作响,“怪不得能哄得陛下和刘侍郎都……”污言秽语被突然的深顶撞碎,白梦卿闷哼着绷紧脊背,像张拉满的弓。
潮湿的空气中响起皮肉拍击声,第三个狱卒已经解开裤带。
他们故意用带着倒刺的刑杖拓开他后穴,将滚烫的蜡油滴在他颤抖的乳尖上。
“叫啊!”牢头掰开他臀瓣,浊液顺着大腿滴落,“昨天在崖上不是挺会叫?”突然将烧红的烙铁贴近他腿根,“再不出声,这朵红梅可就烙在您玉茎上了——”
白梦卿染血的指甲抠进石壁,在剧痛中仰起脖颈。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见他腰侧尚未结痂的咬痕——那是皇帝今晨在御辇上留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狱卒们见状愈发兴奋,有人掏出粗粝的麻绳勒住他翘立的玉茎。
“听说白大人最怕这个?”麻绳摩擦着渗血的顶端,“当年燕将军就是被鸩酒毒烂了肠子——”话音未落,白梦卿突然剧烈挣扎,铁链在石壁上刮出刺耳声响。
当他像破败的偶人瘫在刑床上时,浊液混着血水在草席上洇出暗痕,乳首的蜡油凝成琥珀色的痂。
狱卒们则餍足地系着裤带。
“杀君之罪,必然是秋后问斩。”牢头醉醺醺地掰开他腿根,将最后一股腥膻射在伤痕累累的臀瓣上,“明儿老子还要来!”
话音戛然而止。
寒光闪过,一支长箭已没入牢头咽喉,在其余人惊叫前,无数长箭射入,刚才还满脸餍足的狱卒们,如今都成了倒在地上的冰冷的尸体。
皇帝一步一步走来,跨过这满地尸体,站在白梦卿面前,含笑看着他,同时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玄色龙袍扫过血泊,鎏金护甲勾住白梦卿下颌时,带起一串混着浊液的血珠。
他被吊在刑架上的身躯布满青紫,腰窝里凝固的蜡油映着火光,像融化的琥珀缀在雪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脏成这样。”
皇帝指尖抚过他腿根被麻绳磨破的皮肉,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红肿的穴口,轻笑声含着暧昧:“竟然比朝服严整时更诱人。”
白梦卿涣散的瞳孔映着对方龙纹腰封,后穴条件反射地绞紧。
那些狱卒粗暴使用过的痕迹还留在体内,此刻被帝王手指翻搅,带出黏腻水声。
“唔……”
他咬破的唇瓣渗出新鲜血珠,随着皇帝抽插的节奏滴在锁骨凹陷处。
玄铁链哗啦作响,腕骨早已磨出森白骨茬,却在皇帝咬住他喉结时,痉挛着蜷起指尖。
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皇帝突然撕开残破骑装。
月光从气窗斜射而入,照见白梦卿胸前被蜡油烫伤的乳尖——原本淡粉的茱萸如今肿成艳红,随着喘息在冷空气中轻颤。
“疼就求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咬开腰间玉带,紫红性器拍打他渗血的小腹,语气竟带着恳求:“像你从前对燕啸云那样。”
这名字像刀捅进白梦卿肺腑。
他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石壁刮出刺目火星,却被皇帝掐着腰按向胯间,滚烫器物挤入的瞬间,他仰头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哀鸣。
“乖。”皇帝突然温柔起来,掌心抚过他痉挛的脊背。
那些被刑杖抽出的棱形伤痕在触碰下泛出妖异的红,像雪地里绽开的梅。俯身时九龙冠冕的垂珠扫过白梦卿脸颊,帝王在他耳畔低语:“把朕当作他。”
地牢阴湿的墙壁渗出冰露,白梦卿赤裸的背脊贴上去时冷得一颤,皇帝却就着这个姿势顶到最深,龟头碾过体内敏感处的力道,竟与记忆中燕啸云的习惯分毫不差。
“啸云。”破碎的呼唤脱口而出,白梦卿染血的指尖悬在半空,恍惚要去触碰皇帝眉眼,此刻俯视他的面容与记忆重叠——同样狭长的凤眼,同样垂落额前的几缕黑发。
皇帝低笑着含住他指尖,身下撞击突然加重,粗长性器每退出寸许就狠狠凿回,囊袋拍打臀瓣的声响在石室回荡。
白梦卿被顶得双腿悬空,足尖在刑架划出无措的弧线。
“说爱我。”皇帝突然掐住他翘立的玉茎,拇指恶意摩挲渗液的铃口,“像你对燕啸云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滚烫掌心包住柱身捋动,指尖不时刮过敏感系带。
白梦卿眼前炸开斑斓色块。
“我…哈啊……爱……”尾音化作甜腻喘息,他后穴绞出黏稠水液,分不清是血是精。
皇帝却不肯让他轻易解脱,反而抽身将他翻过去,就着跪趴的姿势再度侵入。
铜镜映出淫靡画面,玄铁链缠绕的雪白身躯跪在血泊里,臀瓣被撞出绯红浪纹。
“看着。”皇帝拽着他发髻逼他抬头,镜中两双眼瞳在火光里交缠,“是谁在操你?”胯下猛地一顶,龟头碾过前列腺的力道让白梦卿脚趾蜷曲。
青年失神的瞳孔渐渐聚拢。
“啸云,是你吗?”白梦卿突然剧烈颤抖,后穴绞得皇帝闷哼出声。
他不管不顾地后仰,将自己更深地送向对方胯间。
皇帝掐住他下巴吻上来,这个带着铁锈味的深吻里,白梦卿尝到熟悉的沉香味——与燕啸云生前惯用的熏香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滚烫精液灌入体内时,他绷紧的腰肢突然软下来,像被抽了骨的鹤。
“睡吧。”皇帝解开玄铁链,将瘫软的青年裹进龙纹大氅。
白梦卿染血的指尖无意识揪住对方衣襟。
月光突然被乌云遮蔽,皇帝抚过白梦卿腰侧淤青,指尖在狱卒留下的牙印上停留片刻,突然暴怒地掐住那处软肉。
“脏了!”
帝王眼底欲色未消,却已换上森冷语调:“来人,把白大人刷干净。”
蒸腾的雾霭里。
白梦卿像一尊冰雕被按在汉白玉池沿,热水冲刷着他腿间干涸的血精。
侍卫钳着他手腕刷洗,鬃毛刷刮过乳尖结痂的蜡痕时,白梦卿闷哼着仰头,水珠顺着喉结滑落,在锁骨凹陷处积成浅洼。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炙热躯体,带着厚茧的掌心覆住他腰侧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梦卿涣散的瞳孔映着水面倒影——那杏眼侍卫正用胯间隆起抵着他臀缝,玄铁护甲硌在尾椎,激起一阵战栗。
水波晃碎月光,白梦卿忽然僵住。
杏眼。
他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侍卫?
“啸云?”他嘶哑的嗓音像揉碎的雪,却惹来身后人更粗暴的对待。
杏眼侍卫猛地掰开他腿根,滚烫器物挤进尚未闭合的穴口,借着水流长驱直入。
侍卫咬着他耳垂,身下却发狠顶弄,撞得池水溅湿两人交叠的躯体。
白梦卿被抵在池壁浮雕的蟠龙上,乳尖磨过冰冷龙鳞,身后撞击却滚烫如熔岩。
水雾模糊了视线。
白梦卿失神地望着侍卫绷紧的腰腹——古铜色肌肤覆着层薄汗,随着抽送动作显出分明的腹肌沟壑。一滴汗珠正顺着人鱼线滑落,混着池水打湿他颤抖的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定见过他,到底在哪儿?
“呃啊…哈……”
侍卫突然掐住他大腿内侧嫩肉,紫红性器碾过体内敏感处。白梦卿眼前炸开白光,玉茎颤巍巍吐出清液,溅在对方玄铁腰带上。
释放的瞬间,杏眼侍卫俯身舔去他颈侧血珠。
白梦卿在灭顶快感中恍惚看见——
侍卫往他嘴里塞了一颗丹药。
记忆如潮水退去。
他软倒在对方汗湿的胸膛前,最后的意识里,侍卫染着薄茧的指尖抚过他眉骨,低叹消散在氤氲热气中:
“白大人,属下也是奉命而为,您醒来之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对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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