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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盲侯爷(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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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雨歇,承平侯府的青石板上还泛着湿漉漉的月光。

裴玉卿端着鎏金暖炉穿过回廊,绛红纱衣被风吹得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

檐角铜铃轻响,惊得他雪白颈间金锁链微微晃动,那是去年及冠时,侯爷萧景珩亲手给他戴上的。

“侯爷又魇着了?”老管家提着灯笼迎上来,目光扫过少年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莹润肌肤,立即垂下眼睛。

裴玉卿将暖炉往怀里拢了拢,指尖在炉壁雕花上摩挲:“昨夜雷雨惊了梦,现下要换安神香。”

他的声音清泠泠似玉簪落进银盆,听得暗处几个偷看的小厮红了耳根。

寝殿内沉水香混着药苦气,裴玉卿刚撩开鲛绡帐,就被一把握住手腕拽进榻间。

萧景珩的中衣散了大半,露出胸膛上狰狞箭伤,那双曾经挽弓射雕的手此刻正扣在他腰间。

“身上怎么这么凉?”侯爷的声音还带着梦魇后的沙哑,掌心却精准覆上他后颈那颗朱砂痣。

侯爷失明三年,却总能轻易找到他身上的每一处标记。

裴玉卿不敢挣扎,任由对方用缎带束着的长发扫过自己脸颊。

烛火透过纱帐,为他瓷白的肌肤镀上蜜色光晕,眉心花钿映着眼底水光,像极了前朝画师笔下的祸水。

“儿子去取安神香......”尾音突然变调,因为萧景珩的拇指正按在他唇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碾磨着饱满下唇,直到将那抹淡粉蹂躏成艳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珩忽然低笑:“今日抹了蔷薇露?”鼻尖抵上他耳后,深深吸气,“还换了新制的鹅梨帐中香。”

失焦的凤眸映着烛火,明明看不见,却让裴玉卿有种被剥光的错觉。

鎏金炉里新添的香饼“啪”地爆出火星,裴玉卿趁机挣脱,却不料束腰丝绦勾住了侯爷的玉带钩。

纱衣滑落瞬间,满室烛火都似被那身冰肌玉骨晃得暗了暗。

他羞得脸颊发烫,不知该庆幸侯爷眼盲,看不见这春光,还是该遗憾?

萧景珩突然暴起将他按在绣枕上,玄铁扳指擦过锁骨:“养你这些年,倒真成了精。”

温热的唇贴在颈动脉处,声音混着血腥气,“这副身子,是想害死谁?”

窗外海棠被夜露压弯了枝头,“咚”地敲在琉璃瓦上。

裴玉卿目光失焦,望着帐顶交颈鸳鸯,身下越发烫热,他本能地想要攥紧身下被褥,却抓到一手丝滑,丝绸软枕,仿佛化成了实物的富贵,又仿佛是能够溺死人的汪洋,他咬紧下唇,任由萧景珩带领他,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

身份卑贱。

谁又能想到,他有朝一日,也能在富贵堆里打个滚?

直到一切结束,已是清晨,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打在萌发的艳花嫩草上,湿漉漉的,一如他的身子。

侯爷不知何时醒了,没有叫人伺候,而是将他揽进怀里,又是一番深入骨髓的怜惜,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玉卿赤足踩过波斯进贡的绒毯,雪白的脚背上蜿蜒着淡青血管,像釉下彩瓷透出的冰裂纹。

他怀里抱着一只鎏金暖炉,炉内炭火噼啪,映得他指尖透出胭脂色的光。

侯爷萧景珩斜倚在榻上,玄色中衣半敞,胸膛上那道箭疤狰狞如蜈蚣——那是三年前北疆战场上留下的。

如今他双目覆着白绫,却仍能精准地朝裴玉卿伸手:“过来。”

裴玉卿乖顺地跪上榻边,立刻被拽着手腕拖进怀里。侯爷的鼻尖抵在他颈窝,深深一嗅,忽然冷笑:“换了香?”

“昨日新调的鹅梨帐中香……”他话音未落,下巴已被掐住。

萧景珩的拇指粗暴地碾过他唇瓣,直到那淡粉变成糜艳的朱红。

“谁准你擅自换香?”侯爷声音低哑,掌心却滑进他衣领,摩挲着锁骨上那颗朱砂痣,“这身子从上到下,哪一处不是我的?”

裴玉卿眼尾泛红,却不敢挣扎。三年前他被买进侯府时,不过是个饿得瘦骨嶙峋的乐伎之子,如今却被养得冰肌玉骨、眉目如画——侯爷虽眼盲,却最爱用指尖丈量他的美貌,曾命人用珍珠粉混着人乳替他沐浴,连指甲都要染了凤仙花汁,好叫黑暗中摩挲时,也能觉出几分活色生香。

窗外雨声渐密,裴玉卿的纱衣被侯爷扯得松散,露出一截后腰。

那里原本有一道鞭痕,如今早被珍稀药材养得光滑如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富贵,果真养人。

萧景珩忽然咬住他耳垂:“今日赵尚书夸你‘色若春晓’?”

裴玉卿心头一跳。白日宴席上,他不过斟了杯酒,那位大人便盯着他袖中露出的一截手腕发愣。

“儿子没听清。”他话音未落,突然被掀翻在榻上。

侯爷扯开他束腰的丝绦,冰凉玉带钩贴着肌肤游走,激得他浑身战栗。

“记着,你这张脸、这具身子——”萧景珩俯身,犬齿刺入他肩头,“都是本侯用金玉堆出来的。”

裴玉卿疼得仰起脖颈,金锁链在烛火下晃出碎光。

他确实贪恋这富贵,云锦裁的衣、南海珠串的帘,连如厕用的绸帕都熏着沉水香。

有一回他随口夸了句御赐的荔枝甜,翌日便有十筐冰镇荔枝堆满他厢房。

侯爷的掌心忽然覆上他心口:“心跳这么快,是怕了,还是爽利?”

裴玉卿眼波流转,忽然大着胆子勾住侯爷的脖颈。他早摸透这人的性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柔顺,反倒越遭践踏。

不如偶尔亮一亮爪子。

“侯爷既嫌儿子换香,”他贴着萧景珩耳畔呵气,“不如,亲自尝尝新香的味道?”

鲛绡帐外,鎏金香炉“啪”地爆出一星火花。

接下来的日子,便如做了一场富贵的梦,如海水一般涌来,绚丽至极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窒息。

寅时三刻时。

裴玉卿还被摁在鎏金缠枝镜台前梳妆。

萧景珩虽目不能视,却命十二个丫鬟捧着铜镜围成圈,要他将自己“最美的角度”一一报出。

“左眉梢缺半分黛色。”侯爷的玄铁扳指刮过他眉骨,突然将整块螺子黛碾碎在他眼角,“既知道瑕疵,为何不补?”

黛粉混着泪水在瓷白肌肤上蜿蜒成灰紫色溪流,裴玉卿被迫仰着脸,任人描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丫鬟抖着手为他染唇时,侯爷忽然俯身,用牙齿叼走他唇上半干的胭脂——

“今日的蔷薇露,掺了鹿血吧?”舌尖慢条斯理舔过他上颚,“连唾液都发甜,可是偷偷服药了?”

裴玉卿长睫急颤。

他确实吞了南疆秘药,那药能叫人身软如绵、肤透异香,代价是心口终日绞痛。

铜镜里,他的雪腮透出濒死般的潮红,像白釉里浮着两瓣芍药。

这番擅自做主行事,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小丫鬟扯去后,他被萧景珩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再富贵丝滑的被褥,当人重重跌进去时,也还是能感受到疼痛的。

偏偏萧景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已欺身压下,炙热的温度,融化了他的呜咽声,只剩下不足为外人道的急促喘息,和含着泪珠的求饶。

第二日。

天气炎热,侯爷命他在冰鉴旁跪坐调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上的绛纱衣被剥至腰际,后腰悬着个金铃铛,稍一晃动就会挨戒尺。

“用你自己的汗当香引。”

萧景珩的玉带钩挑开他衣襟,接住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三年前你浑身酸馊,如今连汗都透着沉水香,本侯养得好不好?”

裴玉卿咬唇不应,侯爷竟将整块冰砖塞进他衣襟。

激痛之下,他失手打翻香炉,香灰洒在赤裸的足背上,烫出点点红痕。

“可惜了这身皮子。”侯爷叹息着舀起一勺热蜡,缓缓浇在他脚背红痕上,“盖住伤,才配用西域进贡的玫瑰油沐身。”

蜡油凝固时,裴玉卿疼得弓起腰肢,颈间金锁链哗啦作响,宛如困兽。

春梦悄然延续到中秋。

侯爷对他的要求越发痴缠,越发出格,甚至命令他着女装献拓枝舞,以庆祝节日。

裴玉卿戴着缀满珍珠的面帘,纱裙下却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萧景珩在开宴前用匕首划开了他的绸裤。

“腿,再抬高三寸。”

侯爷倚在矮榻上轻笑,“当年教你跳舞时,怎么没发现你这般天赋异禀?”

满座宾客只见美人旋转如流风回雪,却不知每当裴玉卿面向主座时,侯爷便用足尖碾过他裙下赤裸的膝头。

宴散时,裴玉卿蜷在波斯毯上发抖,腿心被珍珠硌出殷红纹路。

萧景珩蹲下身,突然将整串东珠强硬地塞进他嘴里:

“好好含着,别咬碎了。”指尖摩挲他唇边涎水,“记住,你这口牙,可比珠子值钱。”

宾客散去,留下一个送给萧景珩的大礼。

一个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的莲花座。

裴玉卿被萧景珩按在菩萨掌中莲花座上,金粉簌簌落满肩头,佛像低垂的眉目慈悲,却正对着他被迫大张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孽障!”

萧景珩突然掐着他脖子逼看佛眼,“你这淫相,也配玷污菩提?”

裴玉卿被掐得窒息,可眩晕间,仍是满目金光,叫他升不起一点反抗之心,他哭着攀附佛手,侯爷趁机撕开他雪貂裘,将香炉灰倒进他脐窝。

滚烫的灰烬灼得他小腹抽搐,偏偏萧景珩还要用紫檀佛珠拨弄那处:

“本侯在替你消业障,你抖什么?”

他咬紧了下唇,既然不是天生富贵,那想享受富贵,总要吃得苦中苦,他颤抖着求饶:“父亲,儿子疼。”

萧景珩的手微微一颤,终于放弃折磨他,但转而开始了另一轮纠缠。

天光微亮时,裴玉卿发现自己竟在疼痛中泄了身。

而香灰混着浊液,在莲花座上污出深色痕迹。

他本以为一夜结束,毕竟昨日过节,侯爷也累了,却没想到这场痴缠,纠缠了整整两天,直到侯爷正在他身上奋勇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玉卿任由侯爷,这个名义上的养父压在他身上,他忍着下身的疼痛,瞪大眼睛看着横梁上雕刻的白云苍狗。

不知道哪一日,这富贵会不会也如此?

萧景珩昏迷了几天,才终于醒来。

裴玉卿跪在青玉砖上,捧着描金药盏的手微微发颤,过于夸张的鎏金护甲刮过盏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侯爷,该用药了。”

鲛绡帐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萧景珩的中衣领口敞着,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

曾经狰狞的箭伤如今泛着病态的淡粉色,像褪了色的朱砂。

他伸手摸索着,玄铁扳指不慎撞翻药盏,褐色的汤汁泼在裴玉卿雪白的手背上。

“废物!”

侯爷的指甲掐进他腕间,“你怎么连连药都端不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玉卿不敢还嘴。

到底是他端不稳药,还是侯爷已经拿不稳药了?

他将头埋得更深,低头看着手背渐渐浮现的红痕,就在三日前,这双手还被侯爷握在掌心把玩,夸他指甲染的凤仙花汁“艳得像血”。

如今萧景珩眼底布满血丝,竟然连他新换的蔷薇露都闻不出了。

“儿子去库房取新配的人参。”他轻轻抽回手,金锁链在颈间晃出细碎的光。

回廊上的风裹着药香,裴玉卿拢了拢纱衣。自从侯爷病重,府里下人的眼神越发露骨。

几个小厮躲在芭蕉丛后窃窃私语,眼睛发红,又恨又爱,明明说他是“吸人精血的狐狸精“,却个个都将眼睛黏在他身上。

库房的门轴发出腐朽的呻吟。

月光从气窗斜切进来,照在蒙尘的紫檀匣上。

裴玉卿踮脚去够最高层的野山参,腰肢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绛红纱衣滑落肩头,露出后腰处淡金色的胎记——形如折翅的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要找什么?老奴帮您。”

枯瘦的手突然从背后环上来,裴玉卿身体一僵。

管家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陈年蒜臭与薄荷膏的诡异气味,那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指甲里还沾着方才宰鱼留下的鳞片。

“放开。”

他声音很轻,尾音却颤得厉害。

管家嗤笑着扯断他颈间金链:“侯爷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您还装什么清高?听说您昨儿个给赵尚书斟酒时,可是笑得很甜啊。”

裴玉卿的后腰撞上多宝架,青瓷药碾滚落在地。

管家浑浊的眼珠里映出他散乱的衣襟——锁骨处还留着侯爷昨夜咬出的淤青。

那只布满老人斑的手撕开纱衣下摆时,他望见梁上悬着的风干鹿茸,在月光下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

“您若出声,老奴就把侯爷私吞军饷的事告到御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咬住他喉结,“横竖都是死,不如先尝尝侯爷的心头肉。”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裴玉卿盯着自己抓在对方脊背上的手,指甲缝里渐渐渗进粗布纤维。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被侯爷按在锦被里的情形,那时满床的荔枝壳硌得他后背生疼,甜腻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檀木箱的铜角硌着脊骨,疼痛与快意同样鲜明。

管家松弛的皮肉贴上来时,他正对着墙上的水银镜,镜中人眉心花钿晕开,像一滩化了的胭脂泪。

当剧痛袭来时,裴玉卿突然低笑起来,他望着镜中扭曲的身影,想起侯爷常说的那句话——“你这身子,从上到下都是我的。”

可现在不是了。

管家最后咬在他肩头的牙印渗着血珠,宛如新烙的虏印。

结束后。

裴玉卿慢慢系好衣带,捡起地上断裂的金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照在他沾满尘土的脚踝上,那里渐渐浮现出蛛网般的青紫。

“三日后子时,我要看到军饷账册。”

他抹去唇边血渍,声音柔得像浸过蜜的刀,“否则我就告诉侯爷,您把他最爱的金丝雀,弄脏了。”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裴玉卿站在黑暗里,摸到袖中偷藏的犀角梳——梳齿上还缠着侯爷的头发。

他轻轻一拽,断发飘落在染血的衣襟上。

远处传来更鼓声。子时三刻,侯爷该换药了。

仿佛没有尽头的照顾,让他曾经无限感激的富贵,也变得黯然失色,可在富贵之上,还有什么?

是权力吗?

和权力相比,富贵是不是也如失了锋锐的长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暴雨倾盆。

萧景瑜跪在父亲院前的青石板上,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月白锦袍早已湿透,在青砖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两个家丁试图拉他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开。

“少爷,老爷说了不见客。”

“滚开!”

朱漆大门突然洞开,萧鸿渐负手立于廊下,四十五岁的萧老爷身形挺拔如松,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逆子!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萧景瑜重重叩首,额头撞击青石的声音被雷声吞没:“求父亲收回成命!明珏他不能做您的养子!”

萧鸿渐冷笑一声,拇指摩挲着翡翠扳指:“怎么?为父收个义子,还要经过你同意?”

“您明知故问!”萧景瑜猛地抬头,雨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那日荷花池边,我亲眼看见您——”

记忆如闪电劈开雨幕。

三日前,他路过荷花池,恰看见父亲将柳明珏逼至假山角落。少男仓皇躲避时,腰间玉佩坠入池中,溅起的水花惊飞了栖息的白鹭。

萧鸿渐眼神骤然阴鸷,俯身捏住儿子下巴:“你看见什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用折扇挑开他衣领。”萧景瑜喉结滚动,“还说、要给他个名分。”

“放肆!”一记耳光将萧景瑜打偏过去。

萧鸿渐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突然轻笑:“你以为他是什么清白货色?这半月来,他夜夜在你榻边研墨,就没勾过你的魂?”

萧景瑜眼前浮现柳明珏低眉顺目的模样。少年总爱在袖口熏淡淡的沉水香,俯身磨墨时,后颈会露出一小块月牙形的胎记。

“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萧鸿渐从袖中甩出一张宣纸,墨迹被雨水晕开,仍能辨认是首艳词。

萧景瑜的指甲深深抠进青石缝隙,那首词是他醉酒后的胡闹,怎会在父亲手里?

“明日卯时,祠堂行过礼,他就是你弟弟。”萧鸿渐转身前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西厢房,“为父会好好教导他,何为伦常。”

雨幕深处,西厢窗纸上映着个单薄剪影。

柳明珏将一根金簪藏进袖中——那是他亡母留下的唯一物件,簪尖磨得极锋利。

第二日。

祠堂的沉香还未散尽,柳明珏就被带进了萧鸿渐的寝院。

红烛高烧的内室里,他望着雕花大床上铺开的鸳鸯锦被,袖中金簪已沾满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他垂眸,低下头,衣领滑落半寸,露出那段瓷白的颈子,轻声问道:“孩儿伺候您更衣?”

萧鸿渐喉结滚动,伸手抚上他的脸。

柳明珏强忍恶心,假意踉跄将人引向床榻。萧鸿渐压下来的瞬间,他悄悄抽出金簪——

终于等到了机会动手之时。

却无意间看见,男人后颈赫然露出一枚与柳明珏一模一样的胎记。

金簪顺着他的手无声地落在地上。

萧鸿渐也在此刻得逞,压在这个儿子的书童身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可能!

柳明珏瞳孔剧震,一面忍受着萧鸿在他身上的节奏,一面痛苦地回想去母亲临终时的话:你爹颈后也有这样的记号。

暴雨拍打窗棂,萧鸿渐结束后,已经翻过身去安睡。

柳明珏却浑身发冷。

无论如何,他不敢弑父,可他更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阴差阳错找到的父亲,居然是这样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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