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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变成了家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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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并排坐在沙发上。沈砚在看终端调度报告,祁眠盯着茶几上的水杯发呆。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了:“你还记得……我签绑定协议那晚吗?”

沈砚没回头,但“嗯”了一声。

“你在易感期,我几乎意识模糊。”

“我签了......但我其实不知道你让我签了什么。”

“我不后悔。”他顿了顿,“只是有时候,我会想,那是不是我的选择。”

这句话说完后,沈砚才放下终端,看着他。

祁眠接着说:“我今天开会时,系统又播报了绑定信息。很多人都在看。”

“我不介意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但我不希望任何人以为,我是被你系统绑定着才在你身边。”

沈砚沉默了一下,声音低下去:“你想解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看着他,没有马上答。

“不是现在。”他说,“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考虑一下。”

“如果有一天我们选择解绑——不是为了离开你,而是想重新确认一次,是不是我们自己选的。”

沈砚慢慢靠回沙发背后,像在消化这句话。

“那我现在告诉你。”他说,“不管有没有绑定我们之间不会变。”

“解绑可以。”他声音淡淡的,“但你得自己亲手再选一次。”

祁眠没笑,但眼神里明显轻了一些。

“我会选的。”他轻声道。

——

第二天上午,祁眠的终端收到系统推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当前状态为绑定监测期第六阶段,是否申请延长或重置周期?”

这封邮件提醒他一个事实:——就算解除了婚姻事实,制度仍掌握着他们之间绑定的最终决策权。

他坐在工位上没动,盯着那个“主控同步默认开启”的灰色按钮看了许久。

下班后他没回家,而是先去系统服务站,手动清除掉婚姻绑定数据中“默认协议授权”的两项字段。

那一刻他明白,解除不是断开,而是更准确地建立起边界。

他知道沈砚会说什么。

“你不需要做这些。”

“你已经够好了。”

“你早就是我选的人了。”

他甚至能想象出那种语气——平静、克制,像所有答案早就在他那儿写好,不需要祁眠动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心里那一点始终绕不过去。

不是对沈砚的质疑,而是对自己的不确定。

……他总觉得,自己是走得慢的那个,是要靠制度扶一把,才能跟上沈砚脚步的人。

每一次任务调度,每一次系统同步,每一次自动带上的“绑定标签”,都像在提醒他:你不是凭自己站在这里的。

是你被绑定了,是你被系统挂载了,是你被安排在他身边。

所以就算沈砚说“我不介意”,他还是想亲手把那行字段删掉。

不是删除关系,而是给自己一个机会——看看在没有默认挂载、没有权限让渡的状态下,我还敢不敢自己走过去,敢不敢说:我就是想留在你身边。

他不是想证明自己独立。

他只是想……哪怕只有一次,是我主动留下的,不是你宽容、不是什么默认值。

你说我不需要做这些,但我真的绕不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夜里,沈砚等他回来。

祁眠把终端放在茶几上,坐下。

“我今天……忽然觉得,我也该为这份关系,做一次清醒的决定。”

他没有看沈砚,也没等回应,像是把这句话更多地说给自己听:“我不是想逃开,也不是后悔。”

“我只是觉得,这一次,我想用自己的方式,确认一次——我选择你。”

沈砚没有打断。

他只是靠近一点,声音极低:“你做了什么?”

“我在系统服务站,把默认绑定参数里的主控通道切了。”

“我没有解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把我们之间默认的一切,再重来一遍。”

“不是制度替我决定,是我选的。”

沈砚静了几秒,忽然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后颈。

掌心的温度慢慢贴上来。

“你现在才选,”他轻声说,“也不晚。”

祁眠终于笑了一下,声音很轻,但没有再回避。

“那你愿不愿意,再接受一次——我清醒地选择你?”

沈砚低头,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祁眠接到权限系统返回通知的那一刻,正坐在资料架第七层的信息维护站内。

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原本搭在桌沿的手指猛地收紧。

终端弹出的不是权限通过,也不是明确拒绝,而是一行冷冰冰的提醒:

【该模块调取需由主控编号A01审批。】

他盯着那行字,指尖微微发颤。

不是失败,而是默认绕过,系统竟然直接跳过了他的权限认证,自动将请求转送给沈砚——那个早在两周前就与他“制度解绑”的人。

祁眠闭了闭眼,退出来重新点进另一个核心子目录。

页面加载正常,权限再次被系统中止。

他第三次切换终端路径、换用其他调取形式,几乎是带着一种“赌气式的执拗”地尝试。

系统仍旧弹出一模一样的框:

【当前编号记录为:O-0247。因主控历史挂载状态保留,需上级编号同步审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那行提示像是盯在他身上的标记。

他忽然觉得喉咙发紧。

——是制度。

他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像是逼自己咽下一口气。

哪怕已经解绑了、哪怕权限字段是他亲手清除的,可系统依旧说:你还在监测期。

这不是技术问题,这是现实——

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如果不是制度安排,如果不是绑定编号、信息素标记、共同生活安排……他和沈砚,一辈子都不会发生交集。

不是朋友,不是同事,连一张信息流分发图都不会路过对方。

他是被制度塞进沈砚生命里的,现在他站在这里,也不过是制度的余波还没褪干净。

一切好像都在说:“你不是因为被选择而存在,而是因为被保留。”

祁眠第一次感觉到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正的不甘。

五分钟后,他合上终端,走出资料站时,脚步有点轻。

不是因为不重要,而是那种难堪的感觉像碎石硌进鞋底——你走得越远,越无法忽视。

——

傍晚,他在调度楼下的咖啡区等了一小时。

权限技术员迟到了。

“O-0247?”

对方终于赶来时,他站起身:“我是。权限结构我已经发给你了。”

技术员扫了一眼终端:“你这是想解绑主控历史挂载?”

祁眠点头。

“你知道这个不能人工解除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现在才解绑的。”他声音很淡,“我们已经没有制度绑定了。主控编号不该再限制我。”

技术员耸耸肩:“你这个问题我们也接过。系统默认关系不是同步解绑的,除非主控那边主动操作……”

祁眠语气一下降了温:“所以他不改,我就永远被标注成他的附属。”

“也不是这个意思。”技术员低头,“你要不——再问问他?”

祁眠没说话,只是合上终端,礼貌点头:“谢谢。”

他离开时没回头,但走到楼下时,在转角那块反光玻璃前,终于停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佩戴的访问识别卡——上面有他的个人编号。

O-0247。

可在整个权限架构里,它不是独立编号,而是“附属个体”。

他忽然有点想把它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回到家那天,沈砚比他早到。

他一进门就看见对方正站在阳台窗边,单手拿着终端,眉峰极轻地蹙着,看不出情绪。

“你今天没接系统转发?”

沈砚问。

祁眠动作顿了下:“……我以为你会看到。”

“你没批准。”

“我没点。”沈砚淡淡地说,“我看到那行字,就知道你不想我处理。”

他转过身来,目光静静落在祁眠脸上。

“你试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多次。”祁眠把包放在桌上,语气没有起伏,“足够让我意识到制度就算解绑了,也不会还我一个身份。”

他看着沈砚,终于把这一天压着的话说出口:“我今天尝试调取三份核心资料,结果每一份都跳过我,送去你那里。”

“权限结构里,我是O-0247。但系统只把我当成A-01的附属品。”

“甚至不是‘权限不够’,而是——它不允许我来申请。”

“你明白这种感觉吗?”他抬眼,眼圈有些泛红,“就像我明明走了这么久,但在系统里,我仍然是——你名下的一个人。”

空气静下来。

沈砚看着他,没说话。

他像是从未见过祁眠有这么激烈的情绪波动。

祁眠站着,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我不是不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我已经在精神域、在生活里,彻底属于你了。”

“但我不能再连‘编号’都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靠自己。”他声音越来越低,“不是为事业,不是为面子——是我想在你身边时,不再觉得自己是个被挂在你身后的影子。”

“我知道你没这样看我。”他说,“但我也不想让别人、让制度看我这样。”

沈砚走了两步,站到他面前。

他没有急着回应,只是轻轻将祁眠抱住。

祁眠的抵抗几乎是本能的:“我不是想撒娇。”

“我知道。”沈砚说,“所以我不是在哄你。”

他贴近祁眠耳边,轻声:“我在回应你。”

“你想要你的身份,我给。”

“我不是让制度松手,我是我亲手放开你。”

祁眠一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权限?”沈砚低声,“那我连编号都不要。”

“我注销A-01,从系统主控权限彻底退出。”

“你不是谁的附属。也不是被谁允许才存在。”

“你是你自己。”

祁眠没说话。

他像是不敢相信这句话是真的。

沈砚慢慢地看着他:“这不是让步。这是我为你整理战场。”

“你想赢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那我就给你一场干干净净的胜利。”

祁眠鼻尖发酸,想要说什么,话却在喉咙口发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来没有主动索取过“平等”,因为他知道——沈砚那样强,他只能站在他的侧影后。

可现在,沈砚竟主动为他腾出位置。

祁眠的记录采访安排在权限恢复后第四天。

那是他第一次在“非附属个体”的身份下,出现在记录影像中。

会议室设在四号楼西侧的独立录制区。落地玻璃拉上遮光帘,桌上摆着两份资料,录音设备静置待命。

祁眠到得不早,主持人早已在座。他推门进来时,那人已经调试完终端,冲他轻轻点头:“编号O-0247?”

祁眠顿了顿,“现在应该不是了。”

对方一愣,随即笑了一下:“那我称呼你为祁眠,可以吗?”

“可以。”他落座,动作克制。

第一组问题是例行公事:背景、调任、独立后权限履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祁眠回答时语速不快,语言清晰,却不主动延展任何一句话。

像一堵安静的屏障,隔住所有与“私人状态”相关的提问。

主持人也不多问。他们很清楚,采访的焦点不是这个Omega的情绪,而是“系统更迭”之后的用户数据反馈。

直到录音暂停、换线缆间隙,那人忽然轻声问他:“你真的,不觉得失落吗?”

祁眠转过头。

对方没看他,只是摆弄调试器:“我听说你和A-01……不再绑定了。”

空气像是顿了一瞬。

祁眠没有接话,只是轻轻把水杯放回桌上,声音平稳地说:“我从未拥有他的权限。谈不上失落。”

主持人沉默片刻,抬眼望他:“那你会不会怕?没有编号保护后,所有流程你要一个人面对。”

祁眠微微扬了下眉:“你觉得,我是靠编号才能走到今天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说得不疾不徐,却像是一把冷水洒在技术部的录音机上。

一秒后,主持人笑了,低声说:“……说得好。”

——

采访结束时是傍晚。

祁眠走出四号楼,外头天色尚亮。

主城区的风吹过行政大道,带着暮色里特有的沉静。

他站了一会儿,抬手想发条消息给沈砚,却又慢慢收回了。

他不知道对方此刻在执行什么,也不清楚那个已经注销编号的人,还是否会像以前那样出现在“下一秒”。

他只是站着,看着终端上那个属于自己名字的编号界面。

无挂载、无同步、无附属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第一次,真正属于他自己。

可在离开四号楼下沉电梯那一刻,他指尖却忽然一阵冰冷。

他按下返程楼层,站在封闭的金属壁间,背贴着冷气管道,一动不动。

光线从电梯顶部照下来,映着他手背上微微突起的青筋。

祁眠低头看着那串“O-0247”编号忽明忽暗的投影界面,忽然发现自己连删除它都不敢。

不是放不下,而是怕删掉那串编号之后,世界上真的没有人知道——他曾经,也那么用力地试过,想成为谁。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他仿佛恢复了平常,脚步不疾不徐,表情平静。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分钟里,他是真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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