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林予星的手杖狠狠抽在他小腿上。
白玫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裙摆像破碎的月光铺开在大理石地面。
宾客们默契地移开视线——林家父子不和早已不是新闻。
“滚去更衣室。”林予星微笑,“需要我教你爬着去吗?”
白玫咬着唇站起来,临走时偷偷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他的指尖温热潮湿,像某种小动物的舌头。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红酒渍在胸前晕开,像朵糜烂的玫瑰。展开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九点,西翼温室」。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玫背对着门站在白玫瑰花丛前,已经换了条裸粉色真丝睡裙,腰后的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手里把玩着一朵半开的茉莉。
“您来了。”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睡裙面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十八岁的躯体像枚刚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解释。”我站在原地没动。
白玫轻笑,赤足踩过松软的泥土。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当他贴近时,茉莉香里混着一丝情动的甜腻。
“您闻到了吗?”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的腺体微微发烫,“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指尖引导着往下,滑过脊椎凹陷,“按照传统,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像最上等的天鹅绒。
我猛地抽回手,他却趁机踮脚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还是说?”呼吸拂过下巴,“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给我个永久标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玻璃突然爆裂!
我们同时转头,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
“打扰了?”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我亲爱的儿子,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
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云夏,父亲找你。”枝条轻拍掌心,“至于你——”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暴怒道:“滚去祠堂跪着!”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他仰头看我,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
“你先去。”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我晚点来接你。”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花瓣簌簌落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
“管好你的贱种!”林予星转身时,手杖碾过满地花瓣。
主卧灯光昏黄。
林墨正在看财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无论是初恋宋临,还是少爷林予星,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另一个相见两相厌。
而林墨在我眼中,却越发具有魅力。
另一边。
祠堂阴冷潮湿。
白玫跪在蒲团上,睡裙肩带滑落一边,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掐痕——是林予星惯用的手法,既不会留疤又能让人疼得钻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我进来,他立刻红了眼眶,却倔强地别过脸。
“转过去。”
我拧开抑制剂。白玫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将脸颊贴上来:“您摸摸。”他引导着我的掌心覆上他滚烫的后颈,“是不是发烧了?”
腺体确实烫得惊人,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当我推开他准备注射时,他突然解开睡裙系带——
丝滑的面料如水泻落,月光下,十八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
他的腰比林予星更纤细。
他跪坐着分开腿,仰头问道:“您真的忍心吗?”
抑制剂针管掉在地上。
我扯过外套裹住他,却在俯身时被他勾住脖子。白玫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少男特有的清甜。
当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尖时,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书房里发抖的小园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硬了。”他贴着我小腹轻笑,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让我帮您。”
我猛地抓住白玫的手腕,将他从腿间扯开。他的嘴唇还泛着水光,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穿好衣服。”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白玫的瞳孔在月光下紧缩,像只受惊的小鹿。他跪坐着向前蹭了半步,膝盖压在我锃亮的皮鞋上:“您明明有反应。”手指试探性地抚上我皮带扣,“让我伺候您。”
祠堂的檀香混着茉莉信息素,熏得人头晕。当他俯身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点樱红,青涩又诱人。
“我说——”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滚出去。”
白玫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掉下来。那滴泪顺着我的虎口滑落,烫得惊人。
他抖着手系睡裙腰带,却怎么也系不好,纤细的手指像风中瑟缩的茉莉花枝。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
我拽着他胳膊拖到门外,月光下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还沾着方才温室里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宁可要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后颈腺体红肿发亮,声音不服:“也不肯碰我?”
我没回答,转身走向主楼。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像极了二十年前白榆离开那晚的呜咽。
林墨的书房门虚掩着,暖黄灯光漏在走廊地毯上。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
他正在批文件,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听到声响也没抬头,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坐。”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起身时睡袍下摆分开,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那里还留着上周骑马时我掐出的淤青。
他指尖划过我沾着红酒渍的领口,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书房的雪松香,压得人呼吸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皮质文件夹哗啦散落一地。
林墨轻笑,突然屈膝顶向我胯间,在即将碰到时又堪堪停住,隔着西裤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硬成这样。”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慢慢缠上我脖颈。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他凑近轻嗅:“茉莉味真浓。”突然收紧领带,“洗干净再来碰我。”
浴室水声轰鸣。
我粗暴地搓洗胸口,皮肤都快擦破,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甜腻的茉莉香。
镜中人双眼发红,胯间依然胀痛——白玫生涩的舔舐像毒药般挥之不去。
腰间突然一凉。
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正用剃须刀刮我腹肌上的泡沫。
刀片游走的轨迹危险又精准,稍有不慎就会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年白榆也这样勾引你?”他指尖抹过沾着泡沫的刀锋,“跪着求你操他?”
水珠顺着他手腕滴落,在瓷砖上砸出细小水花。我猛地转身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睡袍传来,他反而仰头露出脖颈:“生气了?“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比我矮半个头,后颈的咬痕已经褪成淡粉色,却仍能看出我的齿印。
当我啃咬那块皮肤时,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手指插进我湿发间。
“去床上。”我咬着他耳垂命令。
林墨却突然推开我,睡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保养得当的身体。他倒退着走向卧室,赤足踩过满地衣物:“求我。”
门后。
白玫眸中含泪,指甲深深掐进门框。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他看见林墨被按在落地窗上,睡袍堆在脚边,月光勾勒出父亲依旧紧致的腰线,后腰两个腰窝随着撞击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大声点。”云夏掐着林墨的脖颈,“让你儿子听听,他父亲是怎么被操的。”
林墨配合地仰头呻吟,塌腰摆臀,让交合处的水声更加清晰,甚至伸手掰开自己让进入得更深。
白玫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看见父亲修长的手指缠绕在云夏发间,看见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如何凶狠地占有那个六十五岁的身体。
几日后。
"父亲,我回来了。"
白玫倚在门框上,唇钉在晨光下闪着冷芒。他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露脐装,脖颈处新鲜的咬痕清晰可见。
“这身打扮。”我的视线扫过白玫脐环上的骷髅吊坠,“是准备去夜店卖身?”
白玫轻笑,转身朝门外吹了声口哨。摩托车上跨下来个高大的Alpha,皮衣铆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哪带来的叛逆黄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男友,陈野。”白玫靠在他怀里,指尖玩弄着对方皮衣拉链,“我们要结婚。”
“进来喝茶。”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别杵在门口丢人。”
茶室。
“陈野是南城‘蛇帮’的二当家。”白玫掰开流心月饼,将糖浆抹在陈野唇上,“手下有两百多号兄弟。”
我注意到陈野的视线一直黏在林予星身上。当林予星俯身倒茶时,那家伙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睡袍领口里的风光。
白玫掐他大腿,茉莉香里泛起酸味,然后当众跨坐到陈野腿上:“我们要在玫瑰园办婚礼。”手指插进对方乱发中,“请父亲们当证婚人。”
深夜。
我推开林墨的卧室门,他笑着解开睡袍系带,我把他按在梳妆台上时,镜子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纠缠在我指间,随着动作晃出细碎光斑。
“轻点。”他喘息着抓住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突然传来细微响动。
我猛地开门,逮到正在偷听的白玫——他穿着陈野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腿根,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欢爱痕迹。
“满意了?”
我拽着他手腕按在墙上,怒极反笑:“找个混混来气你父亲?”
白玫的眼泪砸在我手背:“您明明知道!”茉莉香突然浓烈起来,“我真正想嫁的是谁。”
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熔化的珍珠,随后踮起脚,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下颌:“您知道的,我一直……”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什么粉末吹进我鼻腔。
甜腻的茉莉香瞬间爆炸般充斥感官,视野像浸了水的油画开始模糊。
“对不起。”白玫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次您逃不掉了。”
意识最后停留的,是他接住我时颤抖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我猛地惊醒。
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衬衫大敞着,皮带不翼而飞。
白玫跨坐在我腰间,只穿了件我的西装外套,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正在往我腹肌上倒红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肉沟壑流进裤腰。
“醒了?”他俯身舔去我胸口的酒渍,舌尖像小火苗般灼人。
月光透过纱帘,给他裸露的肌肤镀上银辉。
“解开。”我挣动手腕,真丝领带却越缠越紧。
白玫轻笑,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把裁纸刀。刀刃寒光闪过,我胸前的纽扣噼里啪啦崩落在地。他冰凉的刀尖顺着腹肌下滑,在裤扣处打着转。
刀锋挑开最后一颗扣子。
我猛地挺腰把他掀翻,但药效未退的肌肉使不上力。
白玫趁机骑上来,膝盖压住我手臂,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别动。”他呼吸急促,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会伤着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
当他俯身时,发梢扫过锁骨,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
“你让我标记了?”我嗅着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玫的刀尖一顿,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临时标记而已。”他扯开衣领露出更多咬痕,“您咬得可比这狠多了。”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我唇瓣,“现在轮到我了。”
他跨坐在我脸上,茉莉味的体液滴落在我唇间。裁纸刀仍抵着我咽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当我伸出舌尖时,他猛地仰头,喉结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甜腻的汁液弄湿我下巴。裁纸刀当啷掉在地毯上,他瘫软着伏在我胸前喘息,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的蝶翼。
“药效三小时。”他迷迷糊糊去解我皮带,“够我做很多坏事。”
我趁机挣开束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玫惊喘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腰窝里积着细小的汗珠,像盛了露水的花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硬得好厉害。”他蹭着我胯部,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背肌,“明明很想要我。”
我掐住他大腿根,那里还留着陈野的指痕。白玫吃痛地呜咽,却把腿分得更开:“吃醋了?”他拽着我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里还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上来。
当我顶到某处时,他突然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
“玩得开心吗?”
林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惊得白玫浑身一颤。我抬头看去,他倚在门框上,金丝眼镜链垂在锁骨处,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真丝睡袍大敞着,露出里面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白玫试图从我身上爬起来,却被我扣住腰按回原处。他内壁猛地绞紧,茉莉香炸开一片甜腻。
林墨缓步走近,睡袍下摆分开的缝隙里,能看见他大腿内侧未消的指痕——是我昨晚留下的。
他伸手抚过白玫潮红的脸颊,指尖沾了汗,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林墨轻笑,邀请我和白玫一起进入房间后,他突然扯开睡袍腰带。保养得当的身体在月光下宛如玉雕,腰腹没有一丝赘肉,后颈的咬痕鲜艳如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跨坐到床边,金丝眼镜链扫过白玫赤裸的背脊,从后方环住白玫的腰,引导着他上下摆动。两颗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织,玫瑰混着茉莉,甜得让人头晕。
林墨咬住白玫肩头。
白玫呜咽着摇头,睫毛上挂着泪珠。当他再次沉腰时,林墨的手突然探入我们交合处,指尖沾了滑腻的体液,当着白玫的面缓缓舔净。
白玫的瞳孔猛地收缩,茉莉香里突然混入酸味。这是Omega嫉妒的本能反应,他报复性地收紧内壁,指甲陷入我肩膀。
我掐着他腰窝重重顶弄。
白玫仰头惊叫,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林墨趁机解下领带,将他双手缚在背后。真丝面料勒进腕骨,在白皙皮肤上留下淡红痕迹。
林墨从床头柜取出润滑剂,冰凉的液体倒在白玫脊背上,顺着腰线流进臀缝。
白玫惊恐地扭头。
林墨已经俯身,舌尖沿着脊椎一路下滑。当他舔到某个凹陷时,白玫突然剧烈颤抖,前端淅淅沥沥地滴出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墨的巴掌突然落在我臀上,火辣的痛感拉回神智。他不知何时已跪在我腿间,正用牙齿解开我衬衫剩余的纽扣。
白玫趁机前倾,乳尖蹭过我胸膛。
两颗Omega一前一后夹击,玫瑰与茉莉的信息素像两张网将我牢牢缠住。
林墨突然深喉,喉管收缩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当白玫生涩的舔舐传来时,林墨跨坐到我脸上。成熟Omega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沐浴露的檀香。他故意沉腰,让我的鼻尖陷入柔软处。
他手指插进我发间。
白玫在下方发出呜咽,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快感。我分神去摸他发顶,却被林墨掐住大腿。
床垫突然剧烈晃动了,白玫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束缚爬上来,赌气般含住我喉结。
林墨大笑,拽着他头发拉开,指尖划过白玫红肿的唇,他忽然掰开白玫双腿,露出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隐秘之处。粉嫩的褶皱紧张地收缩着,沾满方才滴落的润滑液。
林墨并起两指,缓慢旋转着进入,白玫的尖叫闷在我胸口,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当他适应后,林墨突然抽出手指,换上我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内壁像丝绸般包裹上来,白玫疼得直抽气,眼泪浸湿我胸膛。
“忍忍。“林墨亲吻他颤抖的眼睑。
他边说边引导白玫摆动腰肢,自己则跪坐在我脸前,将胀痛的性器塞进我嘴里。
三重信息素在房间里形成漩涡,玫瑰与茉莉的甜腻中,我的龙舌兰酒香成了唯一的清醒剂。
白玫很快尝到甜头,开始主动起伏。他生涩地扭动腰肢,每次下落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林墨在我口腔里胀大,指尖无意识地揪紧床单。
白玫突然仰头,脖颈绷成直线。
接下来的半小时像场荒诞的梦境。林墨指挥着我们变换姿势,时而让白玫趴着承受冲撞,时而自己骑乘在我腰间。
白玫哭叫着到达高潮,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林墨紧随其后,玫瑰味的体液弄脏了我的腹肌。直到我最后释放在白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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