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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将岳父和儿子都收入后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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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晚宴。

水晶吊灯太过刺眼,我松了松领结,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的白玫。

他今天穿了条银白色鱼尾裙,后腰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当年那个在雪夜里奄奄一息的婴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是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笑起来时和白榆一模一样。

“看够了吗?”

林予星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玫瑰信息素里掺着冰碴。他今天喷了新款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内里腐败的气息。

我抿了口香槟,“作为一个O,裙子太短了,你该提醒他的。”

林予星冷笑,手指抚过我后颈的咬痕,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染着暗红色的珠光,像刚蘸过血。

“贱人生的野种。”

他唇瓣擦过我耳垂,“也配叫我父亲?”

舞曲恰好结束,白玫拎着裙摆向我们走来,茉莉香先一步飘到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发育得极好,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当他俯身拿香槟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然后转向我,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

林予星眯起眼睛。

“没规矩。”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连个人都不会喊,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白玫顺势仰头,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香槟塔突然倒塌。

众人惊呼中,白玫“不小心”撞进我怀里,整杯红酒泼在我衬衫上。

冰凉的液体浸透面料,他慌乱地用指尖擦拭我胸膛,茉莉香扑面而来。

“对不起!”他眼眶泛红,手指却暧昧地划过我腹肌,“我帮您擦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的手杖狠狠抽在他小腿上。

白玫痛呼一声跪倒在地,裙摆像破碎的月光铺开在大理石地面。

宾客们默契地移开视线——林家父子不和早已不是新闻。

“滚去更衣室。”林予星微笑,“需要我教你爬着去吗?”

白玫咬着唇站起来,临走时偷偷在我掌心塞了张纸条。他的指尖温热潮湿,像某种小动物的舌头。

洗手间的镜面映出我狼狈的模样。红酒渍在胸前晕开,像朵糜烂的玫瑰。展开纸条,上面用口红写着:「九点,西翼温室」。

字迹旁印着个唇印,泛着珍珠光泽的橘粉色,和白榆当年用的颜色很像。

温室里。

白玫背对着门站在白玫瑰花丛前,已经换了条裸粉色真丝睡裙,腰后的系带松垮地垂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脊背。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身,手里把玩着一朵半开的茉莉。

“您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蜂蜜般的黏稠。

月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来,睡裙面料变得半透明,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十八岁的躯体像枚刚成熟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解释。”我站在原地没动。

白玫轻笑,赤足踩过松软的泥土。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当他贴近时,茉莉香里混着一丝情动的甜腻。

“您闻到了吗?”他抓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后颈,那里的腺体微微发烫,“今天是我的成人礼。”指尖引导着往下,滑过脊椎凹陷,“按照传统,该由家长为我做临时标记。”

掌下的肌肤比想象中更柔软,像最上等的天鹅绒。

我猛地抽回手,他却趁机踮脚凑近,唇瓣几乎贴上我的:“还是说?”呼吸拂过下巴,“您更想像标记父亲那样,给我个永久标记?”

玻璃突然爆裂!

我们同时转头,林予星站在破碎的窗户外,手里的玫瑰枝条还在滴露水。

“打扰了?”他甜腻的语调比枝条更危险,“我亲爱的儿子,和我本该更亲爱的丈夫?”

白玫下意识往我身后躲,手指紧紧攥住我袖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予星的笑容扩大了,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云夏,父亲找你。”枝条轻拍掌心,“至于你——”

他的目光扫过白玫半裸的肩膀,暴怒道:“滚去祠堂跪着!”

白玫抖得更厉害了。

祠堂是林予星的私刑室,上次罚跪让他膝盖淤青了半个月。他仰头看我,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像极了白榆求我别赶他走时的表情。

“你先去。”我整理他被弄乱的发丝,“我晚点来接你。”

林予星突然用枝条抽打玫瑰花丛,花瓣簌簌落下。

白玫瑟缩着离开后。

“管好你的贱种!”林予星转身时,手杖碾过满地花瓣。

主卧灯光昏黄。

林墨正在看财报,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精致的细纹。岁月对他格外宽容,六十五岁的人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连后颈的咬痕都还鲜艳如初。

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无论是初恋宋临,还是少爷林予星,最终却一个再也不见,另一个相见两相厌。

而林墨在我眼中,却越发具有魅力。

另一边。

祠堂阴冷潮湿。

白玫跪在蒲团上,睡裙肩带滑落一边,大腿内侧有明显的掐痕——是林予星惯用的手法,既不会留疤又能让人疼得钻心。

他见我进来,他立刻红了眼眶,却倔强地别过脸。

“转过去。”

我拧开抑制剂。白玫却突然抓住我手腕,将脸颊贴上来:“您摸摸。”他引导着我的掌心覆上他滚烫的后颈,“是不是发烧了?”

腺体确实烫得惊人,茉莉香浓得几乎实质化。当我推开他准备注射时,他突然解开睡裙系带——

丝滑的面料如水泻落,月光下,十八岁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腰比林予星更纤细。

他跪坐着分开腿,仰头问道:“您真的忍心吗?”

抑制剂针管掉在地上。

我扯过外套裹住他,却在俯身时被他勾住脖子。白玫的嘴唇比想象中更软,带着少男特有的清甜。

当他怯生生地伸出舌尖时,我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在书房里发抖的小园丁。

“您硬了。”他贴着我小腹轻笑,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让我帮您。”

我猛地抓住白玫的手腕,将他从腿间扯开。他的嘴唇还泛着水光,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肤。

“穿好衣服。”我的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白玫的瞳孔在月光下紧缩,像只受惊的小鹿。他跪坐着向前蹭了半步,膝盖压在我锃亮的皮鞋上:“您明明有反应。”手指试探性地抚上我皮带扣,“让我伺候您。”

祠堂的檀香混着茉莉信息素,熏得人头晕。当他俯身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到两点樱红,青涩又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说——”我掐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滚出去。”

白玫浑身一颤,眼泪终于掉下来。那滴泪顺着我的虎口滑落,烫得惊人。

他抖着手系睡裙腰带,却怎么也系不好,纤细的手指像风中瑟缩的茉莉花枝。

“为什么?”他声音哽咽。

我拽着他胳膊拖到门外,月光下他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脚背还沾着方才温室里的泥土。

“您宁可要一个六十五岁的老头子。”他后颈腺体红肿发亮,声音不服:“也不肯碰我?”

我没回答,转身走向主楼。

身后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像极了二十年前白榆离开那晚的呜咽。

林墨的书房门虚掩着,暖黄灯光漏在走廊地毯上。

推门时金丝眼镜的反光先刺入眼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在批文件,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露出锁骨处那颗朱砂痣。听到声响也没抬头,只是用钢笔点了点沙发:“坐。”

我故意站在灯影交界处。

林墨终于摘下眼镜,岁月沉淀的眸子在台灯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他起身时睡袍下摆分开,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腿——那里还留着上周骑马时我掐出的淤青。

他指尖划过我沾着红酒渍的领口,玫瑰信息素突然浓烈起来,混着书房的雪松香,压得人呼吸困难。

我抓住他手腕按在书架上,皮质文件夹哗啦散落一地。

林墨轻笑,突然屈膝顶向我胯间,在即将碰到时又堪堪停住,隔着西裤布料若有似无地磨蹭:“硬成这样。”另一只手解开我领带,“看来那哥野种伺候得不错?”

领带被他绕在掌心,慢慢缠上我脖颈。

真丝面料勒紧喉结的触感让人头皮发麻,他凑近轻嗅:“茉莉味真浓。”突然收紧领带,“洗干净再来碰我。”

浴室水声轰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粗暴地搓洗胸口,皮肤都快擦破,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甜腻的茉莉香。

镜中人双眼发红,胯间依然胀痛——白玫生涩的舔舐像毒药般挥之不去。

腰间突然一凉。

林墨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正用剃须刀刮我腹肌上的泡沫。

刀片游走的轨迹危险又精准,稍有不慎就会见血。

“当年白榆也这样勾引你?”他指尖抹过沾着泡沫的刀锋,“跪着求你操他?”

水珠顺着他手腕滴落,在瓷砖上砸出细小水花。我猛地转身将他压在洗手台上,大理石的凉意透过睡袍传来,他反而仰头露出脖颈:“生气了?“

镜子里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比我矮半个头,后颈的咬痕已经褪成淡粉色,却仍能看出我的齿印。

当我啃咬那块皮肤时,他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喘息,手指插进我湿发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床上。”我咬着他耳垂命令。

林墨却突然推开我,睡袍腰带不知何时已经解开,露出保养得当的身体。他倒退着走向卧室,赤足踩过满地衣物:“求我。”

门后。

白玫眸中含泪,指甲深深掐进门框。

透过三指宽的门缝,他看见林墨被按在落地窗上,睡袍堆在脚边,月光勾勒出父亲依旧紧致的腰线,后腰两个腰窝随着撞击若隐若现。

“叫大声点。”云夏掐着林墨的脖颈,“让你儿子听听,他父亲是怎么被操的。”

林墨配合地仰头呻吟,塌腰摆臀,让交合处的水声更加清晰,甚至伸手掰开自己让进入得更深。

白玫的呼吸骤然急促。

他看见父亲修长的手指缠绕在云夏发间,看见自己爱慕多年的男人如何凶狠地占有那个六十五岁的身体。

几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我回来了。"

白玫倚在门框上,唇钉在晨光下闪着冷芒。他穿着破洞牛仔裤和露脐装,脖颈处新鲜的咬痕清晰可见。

“这身打扮。”我的视线扫过白玫脐环上的骷髅吊坠,“是准备去夜店卖身?”

白玫轻笑,转身朝门外吹了声口哨。摩托车上跨下来个高大的Alpha,皮衣铆钉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哪带来的叛逆黄毛?

“我男友,陈野。”白玫靠在他怀里,指尖玩弄着对方皮衣拉链,“我们要结婚。”

“进来喝茶。”我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别杵在门口丢人。”

茶室。

“陈野是南城‘蛇帮’的二当家。”白玫掰开流心月饼,将糖浆抹在陈野唇上,“手下有两百多号兄弟。”

我注意到陈野的视线一直黏在林予星身上。当林予星俯身倒茶时,那家伙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睡袍领口里的风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玫掐他大腿,茉莉香里泛起酸味,然后当众跨坐到陈野腿上:“我们要在玫瑰园办婚礼。”手指插进对方乱发中,“请父亲们当证婚人。”

深夜。

我推开林墨的卧室门,他笑着解开睡袍系带,我把他按在梳妆台上时,镜子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镜链纠缠在我指间,随着动作晃出细碎光斑。

“轻点。”他喘息着抓住台面。

门外突然传来细微响动。

我猛地开门,逮到正在偷听的白玫——他穿着陈野的衬衫,下摆刚好遮住腿根,裸露的皮肤上满是欢爱痕迹。

“满意了?”

我拽着他手腕按在墙上,怒极反笑:“找个混混来气你父亲?”

白玫的眼泪砸在我手背:“您明明知道!”茉莉香突然浓烈起来,“我真正想嫁的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泪滴在我手背上,滚烫得像熔化的珍珠,随后踮起脚,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我下颌:“您知道的,我一直……”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什么粉末吹进我鼻腔。

甜腻的茉莉香瞬间爆炸般充斥感官,视野像浸了水的油画开始模糊。

“对不起。”白玫的声音忽远忽近,“这次您逃不掉了。”

意识最后停留的,是他接住我时颤抖的手臂。

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我猛地惊醒。

手腕被丝质领带绑在床头柱上,衬衫大敞着,皮带不翼而飞。

白玫跨坐在我腰间,只穿了件我的西装外套,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他正在往我腹肌上倒红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肌肉沟壑流进裤腰。

“醒了?”他俯身舔去我胸口的酒渍,舌尖像小火苗般灼人。

月光透过纱帘,给他裸露的肌肤镀上银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开。”我挣动手腕,真丝领带却越缠越紧。

白玫轻笑,突然从枕头下摸出把裁纸刀。刀刃寒光闪过,我胸前的纽扣噼里啪啦崩落在地。他冰凉的刀尖顺着腹肌下滑,在裤扣处打着转。

刀锋挑开最后一颗扣子。

我猛地挺腰把他掀翻,但药效未退的肌肉使不上力。

白玫趁机骑上来,膝盖压住我手臂,裁纸刀横在我喉结处:“别动。”他呼吸急促,茉莉香里混着情动的甜腻,“会伤着您。”

刀锋映出他潮湿的眼睛,那里头翻涌着我熟悉的渴望。

当他俯身时,发梢扫过锁骨,露出后颈腺体上未愈的牙印。

“你让我标记了?”我嗅着空气中交融的信息素,突然意识到问题所在。

白玫的刀尖一顿,随即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临时标记而已。”他扯开衣领露出更多咬痕,“您咬得可比这狠多了。”冰凉的刀刃突然贴上我唇瓣,“现在轮到我了。”

他跨坐在我脸上,茉莉味的体液滴落在我唇间。裁纸刀仍抵着我咽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伸出舌尖时,他猛地仰头,喉结滚动出脆弱的弧度。

他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甜腻的汁液弄湿我下巴。裁纸刀当啷掉在地毯上,他瘫软着伏在我胸前喘息,睫毛扫过皮肤像垂死的蝶翼。

“药效三小时。”他迷迷糊糊去解我皮带,“够我做很多坏事。”

我趁机挣开束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白玫惊喘一声,却主动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光泽,腰窝里积着细小的汗珠,像盛了露水的花盏。

“您硬得好厉害。”他蹭着我胯部,指尖划过我紧绷的背肌,“明明很想要我。”

我掐住他大腿根,那里还留着陈野的指痕。白玫吃痛地呜咽,却把腿分得更开:“吃醋了?”他拽着我手掌按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这里还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

他的身体烫得惊人,内壁像最上等的天鹅绒包裹上来。

当我顶到某处时,他突然尖叫着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抓出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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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太过刺眼,我松了松领结,注视着舞池中央旋转的白玫。

他今天穿了条银白色鱼尾裙,后腰镂空的设计露出大片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当年那个在雪夜里奄奄一息的婴儿,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尤其是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笑起来时和白榆一模一样。

“看够了吗?”

林予星的声音贴着耳廓传来,玫瑰信息素里掺着冰碴。他今天喷了新款香水,雪松混着广藿香,完美掩盖了内里腐败的气息。

我抿了口香槟,“作为一个O,裙子太短了,你该提醒他的。”

林予星冷笑,手指抚过我后颈的咬痕,他的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染着暗红色的珠光,像刚蘸过血。

“贱人生的野种。”

他唇瓣擦过我耳垂,“也配叫我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舞曲恰好结束,白玫拎着裙摆向我们走来,茉莉香先一步飘到跟前。

他发育得极好,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月光,脖颈线条像天鹅般优雅。当他俯身拿香槟时,领口荡开的阴影里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沟壑。

他先对林予星行礼,然后转向我,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影,恍惚间让我以为是白榆。

林予星眯起眼睛。

“没规矩。”林予星用手杖挑起他下巴,“连个人都不会喊,教你的礼仪都喂狗了?”

白玫顺势仰头,喉管在灯光下脆弱得透明。

这个角度能看清他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那是五岁时被热茶烫的,因为林予星说他“笑起来太像那个贱人”。

“我错了。”他嘴上认错,脚尖却蹭过我裤腿,“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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