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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养父(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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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无涯别过脸:“令人作呕。”

点心在掌心捏得粉碎。师弟突然掐住云无涯脖颈吻了上去——却在即将触碰时被一道金光弹开。他踉跄着抹去嘴角血迹,笑得凄凉:“连情蛊都种不进你灵台…师兄的心真是铁打的。”

林小诺如遭雷击。那根本不是仇恨的眼神…他在游戏公司画了五年乙女向立绘,绝不会认错这种混合着爱欲与痛楚的表情。

子时三刻,林小诺终于摸到地牢深处。云无涯垂着头仿佛沉睡,那条红链随着呼吸明灭,像扎在他心口的毒蛇。

“云前辈!”林小诺用偷来的令牌解开锁链,接住坠落的身躯。怀中人轻得可怕,左胸透出的链尖沾着金红色血珠。

“不是让你跑么。”云无涯虚弱地睁开眼,指尖却抚上他蹭破的额角,“蠢!”

林小诺突然吻住他。这个沾着血与泪的吻一触即分,却让穿透胸口的红链骤然暗淡:“情蛊需要两情相悦才能生效。”他抖着手去拔那根链子,“您师弟他、根本舍不得您死。”

云无涯瞳孔骤缩。记忆闪回三千年前——雨夜,药香,师弟端着汤药的手,和那句被雷声吞没的“心悦君兮”。

锁链崩碎的瞬间,整座地牢开始坍塌。林小诺背着云无涯冲进密道,身后传来师弟撕心裂肺的喊声:“师兄!那日汤里的毒不是我下的!”

云无涯在林小诺背上剧烈颤抖。当月光再次照在脸上时,他沾血的手指突然攥紧林小诺衣襟:“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小诺愣在原地。这三个字里包含的信息量让他大脑过载——云无涯早知道师弟的感情?那为什么…

“背我回去。”云无涯把头埋在他颈窝,呼吸灼热,“腿软。”

林小诺耳根轰地烧起来。他托着身后人的膝弯往上颠了颠,突然摸到个硬物——云无涯腰间不知何时多了个锦囊,里面装着半块碎裂的玉佩,断面与师弟腰间那半块严丝合缝。

林小诺从未见过这样的云无涯。

玄天宗禁地内,被逼至绝境的仙尊终于现出本相。三千银发无风狂舞,发梢化作点点冰晶消散在空气中。那件素白法衣早已被血浸透,紧贴着起伏的胸膛,隐约透出腰腹处绷紧的肌肉线条。最令人心惊的是他眉心浮现的冰裂纹路——每道裂痕中都流淌着熔金般的灵力,仿佛一尊正在破碎的琉璃神像。

“师兄终于肯现出元神了。”师弟倚在朱红廊柱上轻笑,金线绣的衣襟散开,露出锁骨处一道陈年剑伤,“当年你教我霜华剑诀时…也是这般模样。”

他说着突然咳出血,指尖却温柔描摹着耳垂上那枚冰晶坠子——与云无涯剑穗成对的材质。

林小诺被灵力余波掀翻在墙角。他挣扎着爬起来,看见云无涯赤足踏过结冰的地面,每一步都绽开霜花。破碎的衣袂翻飞间,隐约可见修长笔直的小腿线条,和脚踝上那道泛着红光的锁魂印——师弟亲手烙下的标记。

“收手吧。”云无涯的声音像是雪崩前的寂静,“护山大阵已碎,你撑不过半刻。”

师弟突然大笑,金冠玉簪应声而裂。华服滑落,露出遍布咒痕的上身——那些暗红纹路竟与云无涯眉心的裂痕同源。他踉跄着走向云无涯,指尖凝出一柄冰晶短刀:“师兄可知…这三千年来,我每日都用你的剑气剜心取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尖抵上云无涯心口,却只是挑开了早已被血黏住的衣襟。苍白的肌肤上,一道贯穿左胸的旧伤正在渗血——与师弟心口的伤位置分毫不差。

“情蛊反噬的滋味如何?”师弟突然贴近,鼻尖几乎碰到云无涯的唇,“当年你若不斩断道侣契。”

云无涯猛地掐住他咽喉,却在触及皮肤时微微一颤。师弟趁机将冰刀刺入自己心窝,鲜血顺着刀柄汩汩流下,竟化作金线缠上云无涯手腕。

“你!”云无涯眉心裂痕骤然扩大。

“共生咒,我改良过的。”师弟笑着咳出血沫,手指抚上云无涯的脸,“要死也得带着师兄一起啊。”

整个殿堂开始崩塌。林小诺扑过去时,看见令他肝胆俱裂的一幕——师弟从背后环抱住云无涯,冰刀贯穿了两人的心脏。

鲜血交融处绽出红莲状的火焰,将相贴的身影缓缓吞没。

“小诺…走!”云无涯在火焰中回头。那是林小诺第一次看清他全部的美——霜雪般的肌肤被火光镀上暖色,银睫下瞳孔化作透明的琉璃蓝,染血的唇角却微微扬起。

就像当年在月下初见时,惊鸿一瞥的惊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更雨歇,承平侯府的青石板上还泛着湿漉漉的月光。

裴玉卿端着鎏金暖炉穿过回廊,绛红纱衣被风吹得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

檐角铜铃轻响,惊得他雪白颈间金锁链微微晃动,那是去年及冠时,侯爷萧景珩亲手给他戴上的。

“侯爷又魇着了?”老管家提着灯笼迎上来,目光扫过少年衣领下若隐若现的莹润肌肤,立即垂下眼睛。

裴玉卿将暖炉往怀里拢了拢,指尖在炉壁雕花上摩挲:“昨夜雷雨惊了梦,现下要换安神香。”

他的声音清泠泠似玉簪落进银盆,听得暗处几个偷看的小厮红了耳根。

寝殿内沉水香混着药苦气,裴玉卿刚撩开鲛绡帐,就被一把握住手腕拽进榻间。

萧景珩的中衣散了大半,露出胸膛上狰狞箭伤,那双曾经挽弓射雕的手此刻正扣在他腰间。

“身上怎么这么凉?”侯爷的声音还带着梦魇后的沙哑,掌心却精准覆上他后颈那颗朱砂痣。

侯爷失明三年,却总能轻易找到他身上的每一处标记。

裴玉卿不敢挣扎,任由对方用缎带束着的长发扫过自己脸颊。

烛火透过纱帐,为他瓷白的肌肤镀上蜜色光晕,眉心花钿映着眼底水光,像极了前朝画师笔下的祸水。

“儿子去取安神香......”尾音突然变调,因为萧景珩的拇指正按在他唇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反复碾磨着饱满下唇,直到将那抹淡粉蹂躏成艳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珩忽然低笑:“今日抹了蔷薇露?”鼻尖抵上他耳后,深深吸气,“还换了新制的鹅梨帐中香。”

失焦的凤眸映着烛火,明明看不见,却让裴玉卿有种被剥光的错觉。

鎏金炉里新添的香饼“啪”地爆出火星,裴玉卿趁机挣脱,却不料束腰丝绦勾住了侯爷的玉带钩。

纱衣滑落瞬间,满室烛火都似被那身冰肌玉骨晃得暗了暗。

他羞得脸颊发烫,不知该庆幸侯爷眼盲,看不见这春光,还是该遗憾?

萧景珩突然暴起将他按在绣枕上,玄铁扳指擦过锁骨:“养你这些年,倒真成了精。”

温热的唇贴在颈动脉处,声音混着血腥气,“这副身子,是想害死谁?”

窗外海棠被夜露压弯了枝头,“咚”地敲在琉璃瓦上。

裴玉卿目光失焦,望着帐顶交颈鸳鸯,身下越发烫热,他本能地想要攥紧身下被褥,却抓到一手丝滑,丝绸软枕,仿佛化成了实物的富贵,又仿佛是能够溺死人的汪洋,他咬紧下唇,任由萧景珩带领他,踏入一个全然陌生的领域。

身份卑贱。

谁又能想到,他有朝一日,也能在富贵堆里打个滚?

直到一切结束,已是清晨,窗外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打在萌发的艳花嫩草上,湿漉漉的,一如他的身子。

侯爷不知何时醒了,没有叫人伺候,而是将他揽进怀里,又是一番深入骨髓的怜惜,恨不能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裴玉卿赤足踩过波斯进贡的绒毯,雪白的脚背上蜿蜒着淡青血管,像釉下彩瓷透出的冰裂纹。

他怀里抱着一只鎏金暖炉,炉内炭火噼啪,映得他指尖透出胭脂色的光。

侯爷萧景珩斜倚在榻上,玄色中衣半敞,胸膛上那道箭疤狰狞如蜈蚣——那是三年前北疆战场上留下的。

如今他双目覆着白绫,却仍能精准地朝裴玉卿伸手:“过来。”

裴玉卿乖顺地跪上榻边,立刻被拽着手腕拖进怀里。侯爷的鼻尖抵在他颈窝,深深一嗅,忽然冷笑:“换了香?”

“昨日新调的鹅梨帐中香……”他话音未落,下巴已被掐住。

萧景珩的拇指粗暴地碾过他唇瓣,直到那淡粉变成糜艳的朱红。

“谁准你擅自换香?”侯爷声音低哑,掌心却滑进他衣领,摩挲着锁骨上那颗朱砂痣,“这身子从上到下,哪一处不是我的?”

裴玉卿眼尾泛红,却不敢挣扎。三年前他被买进侯府时,不过是个饿得瘦骨嶙峋的乐伎之子,如今却被养得冰肌玉骨、眉目如画——侯爷虽眼盲,却最爱用指尖丈量他的美貌,曾命人用珍珠粉混着人乳替他沐浴,连指甲都要染了凤仙花汁,好叫黑暗中摩挲时,也能觉出几分活色生香。

窗外雨声渐密,裴玉卿的纱衣被侯爷扯得松散,露出一截后腰。

那里原本有一道鞭痕,如今早被珍稀药材养得光滑如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富贵,果真养人。

萧景珩忽然咬住他耳垂:“今日赵尚书夸你‘色若春晓’?”

裴玉卿心头一跳。白日宴席上,他不过斟了杯酒,那位大人便盯着他袖中露出的一截手腕发愣。

“儿子没听清。”他话音未落,突然被掀翻在榻上。

侯爷扯开他束腰的丝绦,冰凉玉带钩贴着肌肤游走,激得他浑身战栗。

“记着,你这张脸、这具身子——”萧景珩俯身,犬齿刺入他肩头,“都是本侯用金玉堆出来的。”

裴玉卿疼得仰起脖颈,金锁链在烛火下晃出碎光。

他确实贪恋这富贵,云锦裁的衣、南海珠串的帘,连如厕用的绸帕都熏着沉水香。

有一回他随口夸了句御赐的荔枝甜,翌日便有十筐冰镇荔枝堆满他厢房。

侯爷的掌心忽然覆上他心口:“心跳这么快,是怕了,还是爽利?”

裴玉卿眼波流转,忽然大着胆子勾住侯爷的脖颈。他早摸透这人的性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柔顺,反倒越遭践踏。

不如偶尔亮一亮爪子。

“侯爷既嫌儿子换香,”他贴着萧景珩耳畔呵气,“不如,亲自尝尝新香的味道?”

鲛绡帐外,鎏金香炉“啪”地爆出一星火花。

接下来的日子,便如做了一场富贵的梦,如海水一般涌来,绚丽至极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窒息。

寅时三刻时。

裴玉卿还被摁在鎏金缠枝镜台前梳妆。

萧景珩虽目不能视,却命十二个丫鬟捧着铜镜围成圈,要他将自己“最美的角度”一一报出。

“左眉梢缺半分黛色。”侯爷的玄铁扳指刮过他眉骨,突然将整块螺子黛碾碎在他眼角,“既知道瑕疵,为何不补?”

黛粉混着泪水在瓷白肌肤上蜿蜒成灰紫色溪流,裴玉卿被迫仰着脸,任人描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丫鬟抖着手为他染唇时,侯爷忽然俯身,用牙齿叼走他唇上半干的胭脂——

“今日的蔷薇露,掺了鹿血吧?”舌尖慢条斯理舔过他上颚,“连唾液都发甜,可是偷偷服药了?”

裴玉卿长睫急颤。

他确实吞了南疆秘药,那药能叫人身软如绵、肤透异香,代价是心口终日绞痛。

铜镜里,他的雪腮透出濒死般的潮红,像白釉里浮着两瓣芍药。

这番擅自做主行事,自然是要受到惩罚的,小丫鬟扯去后,他被萧景珩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再富贵丝滑的被褥,当人重重跌进去时,也还是能感受到疼痛的。

偏偏萧景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便已欺身压下,炙热的温度,融化了他的呜咽声,只剩下不足为外人道的急促喘息,和含着泪珠的求饶。

第二日。

天气炎热,侯爷命他在冰鉴旁跪坐调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上的绛纱衣被剥至腰际,后腰悬着个金铃铛,稍一晃动就会挨戒尺。

“用你自己的汗当香引。”

萧景珩的玉带钩挑开他衣襟,接住一滴将落未落的汗珠,“三年前你浑身酸馊,如今连汗都透着沉水香,本侯养得好不好?”

裴玉卿咬唇不应,侯爷竟将整块冰砖塞进他衣襟。

激痛之下,他失手打翻香炉,香灰洒在赤裸的足背上,烫出点点红痕。

“可惜了这身皮子。”侯爷叹息着舀起一勺热蜡,缓缓浇在他脚背红痕上,“盖住伤,才配用西域进贡的玫瑰油沐身。”

蜡油凝固时,裴玉卿疼得弓起腰肢,颈间金锁链哗啦作响,宛如困兽。

春梦悄然延续到中秋。

侯爷对他的要求越发痴缠,越发出格,甚至命令他着女装献拓枝舞,以庆祝节日。

裴玉卿戴着缀满珍珠的面帘,纱裙下却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萧景珩在开宴前用匕首划开了他的绸裤。

“腿,再抬高三寸。”

侯爷倚在矮榻上轻笑,“当年教你跳舞时,怎么没发现你这般天赋异禀?”

满座宾客只见美人旋转如流风回雪,却不知每当裴玉卿面向主座时,侯爷便用足尖碾过他裙下赤裸的膝头。

宴散时,裴玉卿蜷在波斯毯上发抖,腿心被珍珠硌出殷红纹路。

萧景珩蹲下身,突然将整串东珠强硬地塞进他嘴里:

“好好含着,别咬碎了。”指尖摩挲他唇边涎水,“记住,你这口牙,可比珠子值钱。”

宾客散去,留下一个送给萧景珩的大礼。

一个足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的莲花座。

裴玉卿被萧景珩按在菩萨掌中莲花座上,金粉簌簌落满肩头,佛像低垂的眉目慈悲,却正对着他被迫大张的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孽障!”

萧景珩突然掐着他脖子逼看佛眼,“你这淫相,也配玷污菩提?”

裴玉卿被掐得窒息,可眩晕间,仍是满目金光,叫他升不起一点反抗之心,他哭着攀附佛手,侯爷趁机撕开他雪貂裘,将香炉灰倒进他脐窝。

滚烫的灰烬灼得他小腹抽搐,偏偏萧景珩还要用紫檀佛珠拨弄那处:

“本侯在替你消业障,你抖什么?”

他咬紧了下唇,既然不是天生富贵,那想享受富贵,总要吃得苦中苦,他颤抖着求饶:“父亲,儿子疼。”

萧景珩的手微微一颤,终于放弃折磨他,但转而开始了另一轮纠缠。

天光微亮时,裴玉卿发现自己竟在疼痛中泄了身。

而香灰混着浊液,在莲花座上污出深色痕迹。

他本以为一夜结束,毕竟昨日过节,侯爷也累了,却没想到这场痴缠,纠缠了整整两天,直到侯爷正在他身上奋勇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玉卿任由侯爷,这个名义上的养父压在他身上,他忍着下身的疼痛,瞪大眼睛看着横梁上雕刻的白云苍狗。

不知道哪一日,这富贵会不会也如此?

萧景珩昏迷了几天,才终于醒来。

裴玉卿跪在青玉砖上,捧着描金药盏的手微微发颤,过于夸张的鎏金护甲刮过盏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侯爷,该用药了。”

鲛绡帐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萧景珩的中衣领口敞着,露出大片苍白的胸膛。

曾经狰狞的箭伤如今泛着病态的淡粉色,像褪了色的朱砂。

他伸手摸索着,玄铁扳指不慎撞翻药盏,褐色的汤汁泼在裴玉卿雪白的手背上。

“废物!”

侯爷的指甲掐进他腕间,“你怎么连连药都端不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玉卿不敢还嘴。

到底是他端不稳药,还是侯爷已经拿不稳药了?

他将头埋得更深,低头看着手背渐渐浮现的红痕,就在三日前,这双手还被侯爷握在掌心把玩,夸他指甲染的凤仙花汁“艳得像血”。

如今萧景珩眼底布满血丝,竟然连他新换的蔷薇露都闻不出了。

“儿子去库房取新配的人参。”他轻轻抽回手,金锁链在颈间晃出细碎的光。

回廊上的风裹着药香,裴玉卿拢了拢纱衣。自从侯爷病重,府里下人的眼神越发露骨。

几个小厮躲在芭蕉丛后窃窃私语,眼睛发红,又恨又爱,明明说他是“吸人精血的狐狸精“,却个个都将眼睛黏在他身上。

库房的门轴发出腐朽的呻吟。

月光从气窗斜切进来,照在蒙尘的紫檀匣上。

裴玉卿踮脚去够最高层的野山参,腰肢弯出惊心动魄的弧度。绛红纱衣滑落肩头,露出后腰处淡金色的胎记——形如折翅的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要找什么?老奴帮您。”

枯瘦的手突然从背后环上来,裴玉卿身体一僵。

管家的呼吸喷在他耳后,带着陈年蒜臭与薄荷膏的诡异气味,那只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指甲里还沾着方才宰鱼留下的鳞片。

“放开。”

他声音很轻,尾音却颤得厉害。

管家嗤笑着扯断他颈间金链:“侯爷现在连床都下不了,您还装什么清高?听说您昨儿个给赵尚书斟酒时,可是笑得很甜啊。”

裴玉卿的后腰撞上多宝架,青瓷药碾滚落在地。

管家浑浊的眼珠里映出他散乱的衣襟——锁骨处还留着侯爷昨夜咬出的淤青。

那只布满老人斑的手撕开纱衣下摆时,他望见梁上悬着的风干鹿茸,在月光下像一把把淬毒的匕首。

“您若出声,老奴就把侯爷私吞军饷的事告到御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咬住他喉结,“横竖都是死,不如先尝尝侯爷的心头肉。”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

裴玉卿盯着自己抓在对方脊背上的手,指甲缝里渐渐渗进粗布纤维。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被侯爷按在锦被里的情形,那时满床的荔枝壳硌得他后背生疼,甜腻的汁水顺着腿根往下淌。

檀木箱的铜角硌着脊骨,疼痛与快意同样鲜明。

管家松弛的皮肉贴上来时,他正对着墙上的水银镜,镜中人眉心花钿晕开,像一滩化了的胭脂泪。

当剧痛袭来时,裴玉卿突然低笑起来,他望着镜中扭曲的身影,想起侯爷常说的那句话——“你这身子,从上到下都是我的。”

可现在不是了。

管家最后咬在他肩头的牙印渗着血珠,宛如新烙的虏印。

结束后。

裴玉卿慢慢系好衣带,捡起地上断裂的金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光照在他沾满尘土的脚踝上,那里渐渐浮现出蛛网般的青紫。

“三日后子时,我要看到军饷账册。”

他抹去唇边血渍,声音柔得像浸过蜜的刀,“否则我就告诉侯爷,您把他最爱的金丝雀,弄脏了。”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裴玉卿站在黑暗里,摸到袖中偷藏的犀角梳——梳齿上还缠着侯爷的头发。

他轻轻一拽,断发飘落在染血的衣襟上。

远处传来更鼓声。子时三刻,侯爷该换药了。

仿佛没有尽头的照顾,让他曾经无限感激的富贵,也变得黯然失色,可在富贵之上,还有什么?

是权力吗?

和权力相比,富贵是不是也如失了锋锐的长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暴雨倾盆。

萧景瑜跪在父亲院前的青石板上,雨水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月白锦袍早已湿透,在青砖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两个家丁试图拉他起来,却被他一把推开。

“少爷,老爷说了不见客。”

“滚开!”

朱漆大门突然洞开,萧鸿渐负手立于廊下,四十五岁的萧老爷身形挺拔如松,烛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

“逆子!你这是要造反不成?”

萧景瑜重重叩首,额头撞击青石的声音被雷声吞没:“求父亲收回成命!明珏他不能做您的养子!”

萧鸿渐冷笑一声,拇指摩挲着翡翠扳指:“怎么?为父收个义子,还要经过你同意?”

“您明知故问!”萧景瑜猛地抬头,雨水混着血水从额角滑落,“那日荷花池边,我亲眼看见您——”

记忆如闪电劈开雨幕。

三日前,他路过荷花池,恰看见父亲将柳明珏逼至假山角落。少男仓皇躲避时,腰间玉佩坠入池中,溅起的水花惊飞了栖息的白鹭。

萧鸿渐眼神骤然阴鸷,俯身捏住儿子下巴:“你看见什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用折扇挑开他衣领。”萧景瑜喉结滚动,“还说、要给他个名分。”

“放肆!”一记耳光将萧景瑜打偏过去。

萧鸿渐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突然轻笑:“你以为他是什么清白货色?这半月来,他夜夜在你榻边研墨,就没勾过你的魂?”

萧景瑜眼前浮现柳明珏低眉顺目的模样。少年总爱在袖口熏淡淡的沉水香,俯身磨墨时,后颈会露出一小块月牙形的胎记。

“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萧鸿渐从袖中甩出一张宣纸,墨迹被雨水晕开,仍能辨认是首艳词。

萧景瑜的指甲深深抠进青石缝隙,那首词是他醉酒后的胡闹,怎会在父亲手里?

“明日卯时,祠堂行过礼,他就是你弟弟。”萧鸿渐转身前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西厢房,“为父会好好教导他,何为伦常。”

雨幕深处,西厢窗纸上映着个单薄剪影。

柳明珏将一根金簪藏进袖中——那是他亡母留下的唯一物件,簪尖磨得极锋利。

第二日。

祠堂的沉香还未散尽,柳明珏就被带进了萧鸿渐的寝院。

红烛高烧的内室里,他望着雕花大床上铺开的鸳鸯锦被,袖中金簪已沾满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他垂眸,低下头,衣领滑落半寸,露出那段瓷白的颈子,轻声问道:“孩儿伺候您更衣?”

萧鸿渐喉结滚动,伸手抚上他的脸。

柳明珏强忍恶心,假意踉跄将人引向床榻。萧鸿渐压下来的瞬间,他悄悄抽出金簪——

终于等到了机会动手之时。

却无意间看见,男人后颈赫然露出一枚与柳明珏一模一样的胎记。

金簪顺着他的手无声地落在地上。

萧鸿渐也在此刻得逞,压在这个儿子的书童身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不可能!

柳明珏瞳孔剧震,一面忍受着萧鸿在他身上的节奏,一面痛苦地回想去母亲临终时的话:你爹颈后也有这样的记号。

暴雨拍打窗棂,萧鸿渐结束后,已经翻过身去安睡。

柳明珏却浑身发冷。

无论如何,他不敢弑父,可他更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阴差阳错找到的父亲,居然是这样的禽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光穿透雕花窗棂时,柳明珏正将破碎的衣襟拢紧。

萧鸿渐刚被管家唤去前厅,说是京城来了加急公文。

床榻上的鸳鸯锦被乱作一团,中央一抹暗红像凋零的梅瓣。

“明珏!”

木门被猛地撞开,萧景瑜踉跄着冲进来。他发冠歪斜,锦袍上沾满柴草,右颊还带着道血痕。

看到榻上景象的瞬间,他整个人如遭雷击。

“对不起、对不起……”

萧景瑜跪在脚踏边,手指悬在半空不敢触碰,“他们把我锁在柴房,用门闩卡死了。”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清,“我撞了一夜的门。”

柳明珏恍惚想起昨夜雨声中,似乎确有遥远的撞击声。

他试图起身,却牵动某处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萧景瑜立刻脱下外袍裹住他,却在碰到脖颈时僵住了——那里有个清晰的齿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移开目光,仿佛只要不去看,就能假装不存在一样

“跟我走。”

萧景瑜心一横,说道:“咱们一起离开这,我不做少爷了,我们寻个没人知道我们身份的地方,好好过日子。”

“不行。”

柳明珏脱口而出,猛地站了起来,他跟萧景瑜都是萧鸿渐的儿子,他们两个不是什么少爷和书童,而是亲兄弟!

萧景瑜猛地攥住他手腕:“你别怕,爹要是追究,你就把一切推到我头上,我是他亲儿子,他又能对我怎么样?”

他越说,柳明钰却越后退。

直到不小心打翻香炉,火星溅上萧景瑜的袍角,他步步跟随,但至此,也被逼得后退半步。

借着这个空隙,柳明钰快速退到屏风后,喉结在瓷白的颈子上剧烈滑动,他该怎么说?他该怎么跟萧景瑜解释?

他一直想找到亲爹,他一直想享受亲情,可现实却远比想象中血淋淋。

萧景瑜以为柳明钰还在怪自己没能早点来,他嗓音嘶哑得不成调,解释道:“昨夜我该早点撞开柴房,可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夜?

昨夜他见到了亲生父亲,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却把他按在身下。

柳明钰突然剧烈干呕,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萧鸿渐昨夜压着他时,说过的话,粗重的喘息,还有如炸雷一般的声响,都让他想吐!

“明珏?”萧景瑜冲过来,慌乱地拍他后背,指尖沾到对方唇边血丝,“你怎么了?我这就去找大夫。”

“滚!”

柳明珏心中恨意翻腾,甚至迁怒到了萧景瑜身上,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将高出半头的少爷推得踉跄后退。

描金屏风轰然倒地。

他在萧景瑜撞上门框的瞬间,猛地合拢木门,并迅速从里面反锁。

“你怎么了?”萧景瑜扑在门上,不解地追问,一边道歉,一边许诺:“我知道是我没保护好你,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下次不会再来这么迟了,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了,开开门,让我见见你吧!”

柳明钰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捂住嘴,不敢让外面的萧景瑜听见半分声响。

直到外面的动静惊动了下人,萧景瑜被人拉走,他才终于失声痛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父亲是萧鸿渐?为什么他的哥哥偏偏是萧景瑜?

是夜。

萧鸿渐的寝殿里熏着浓烈的龙涎香,柳明珏跪在猩红地毯上研墨。

宽大的袍袖滑落,露出腕间青紫的掐痕。

他面无表情,余光里是正在临帖的萧鸿渐,仿佛是一位忧国忧民的高士一样,然而谁能知道,这位“高士”的身下客,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

“抖什么?”萧鸿渐突然攥住他手腕,拇指按在跳动的脉搏上,笑着问:“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还怕?”

柳明珏盯着砚台里晃动的墨影,捋过颈后长发,露出胎记给萧鸿渐看。

室内突然落针可闻地安静。

半晌后。

“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鸿渐嗤笑一声,面对柳明钰震惊的目光,他玩味问道:“有意思,不枉我一世风流,居然玩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什么!

“你、你还是人吗?”柳明钰目眦欲裂。

他幻想过萧鸿渐得知真相后的无数个反应,唯独没有料到这个反应。

萧鸿渐当真是个禽兽!

“怎么?”萧鸿渐俯身,胡须扫过他耳垂,笑道:“你昨晚可是很逢迎呢。”

他粗糙手掌顺着柳明钰的腰线往下,语气暧昧:“来,喊声爹听听。”

柳明珏浑身僵直。

外面雷声大作,暴雨倾盆,萧鸿渐明知道真相,却还是将他按在书案上强行占有,混合着疼痛与欢愉的喘息,灼烧着他的耳膜。

他最绝望的是以为只要说出真相就能有所改变,却万万没有想到,说出真相之后,只是让事实变得更加不堪。

翌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阵阵雷雨,惊雷劈开窗棂,萧景瑜正在用匕首挑开寝室铜锁。

水珠顺着他的眉骨滴落在柳明珏脚边,往上看,柳明钰趴在紫檀案几上,雪白宣纸衬着他腰间淤青,像幅被揉碎的工笔画。

“明钰。”

萧景瑜语气心痛,坚持道:“你还要留在这吗?跟我走吧!”

“滚出去。”柳明钰声音嘶哑得不像活人。

曾经与萧景瑜的缠绵爱意,如今却因为萧鸿渐,而逐渐变味,毕竟不止他是萧鸿渐的儿子,萧景瑜也是。

所不同的是,萧景瑜生下来就是少爷,而他却沦落至此,与亲生父亲苟且!

凭什么萧景瑜就能清清白白的,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我也是萧家的少爷,是你的亲弟弟!你要带我去哪儿?”柳明钰歪过头,外面惊雷闪过,映出他一张美艳绝伦,却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

萧景瑜的匕首“当啷”落地。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柳明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

他还没等到柳明钰的回答,却等到了萧鸿渐从外面回来。

萧鸿渐一边慢条斯理系着玉带,一边将柳明珏拽进怀里,笑道:“景瑜啊,你这弟弟可比你懂事多了。”

他粗糙指腹摩挲着柳明钰后颈胎记,露给萧景瑜看。

萧景瑜如遭雷击。

“不可能!”他踉跄着去扯柳明珏衣领,“你明明说过父母早亡——”

“啪!”

萧鸿渐的耳光打得萧景瑜偏过头去。

他拢住柳明钰破碎的前襟,对这个长子冷笑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他是你亲弟弟,你想对他做什么?”

萧景瑜突然放声大笑,盯着正在掐着柳明珏腰肢的萧鸿渐,眼睛发红,质问道:“他是我亲弟弟,那他是你的什么?他是你亲儿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私生子罢了。”

萧鸿渐语气不屑地说道,他的拇指正卡在柳明珏腰窝处,突然收紧力道,惹得怀中人发出一声痛吟。

他紧接着扯开柳明珏的衣襟,雪白胸膛上满是红痕。

“而且这具身子,可比勾栏院的兔爷还熟。”他故意用胡茬去磨儿子那两点茱萸,淫笑着说道:“昨儿他哭着喊爹爹的时候,你可是从来没见过吧。”

萧景瑜目眦欲裂地看着柳明珏被迫后仰的脖颈,喉结在薄皮下剧烈滚动。

他的确从未见过这样的明珏——眼尾染着胭脂色,唇瓣被咬得艳红,腰肢在父亲掌中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父亲!”萧景瑜突然跪行两步抓住萧鸿渐的袍角,哭道:“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吧,若要罚就罚我,明珏他受不住......”

“受不住?”萧鸿渐突然掐着柳明珏的腰将人调转方向,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素白中衣下摆散开,露出布满指痕的大腿内侧。

“瞧瞧这身子,哪处不是为承欢生的?、粗糙手掌顺着脊沟滑进深处,“连后头都生得这般销魂......”

柳明珏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瓷白肌肤在深色锦袍间若隐若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鸿渐却变本加厉地扯开他发带,鸦羽般的长发泼墨般倾泻而下,衬得腰间淤青越发触目惊心。

“景瑜不是素来最重礼法?”萧鸿渐突然掐住长子下巴,“如今倒要为了个娈童违逆父命?”

他故意将柳明珏往书案上压,玉镇纸硌得少年闷哼出声,“不如让你亲眼看看,你这好弟弟的身子,是怎么伺候为父的。”

“住手!”萧景瑜暴起,却在触及柳明珏泪眼的瞬间僵住。

那人唇瓣被咬出血珠,眼尾红得像是抹了胭脂,破碎的模样美得惊心。

萧鸿渐趁机将人按在案上,苍劲手指抚过柳明珏腰窝:“瞧瞧,这儿有颗红痣,多勾人。”

他说着突然扯开柳明钰最后遮掩,越发兴奋地问道:“景瑜要不要看看,你这弟弟后庭是如何吞吐?”

“够了!”萧景瑜猛地掀翻案几,墨汁溅在柳明珏雪白的背上,像幅被玷污的山水。

他抖着手去扶人,却在触及肌肤时被滚烫的温度惊到——柳明珏正在发高热。

萧鸿渐冷眼看着长子将人打横抱起,少年纤细的脚踝从袍角滑出,踝骨处还留着昨夜的金链压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走吧。”他突然轻笑,“横竖这身子已经烙下为父的印记,连里头都......”

“父亲!、萧景瑜突然转身,眼底翻涌着黑雾,“您说得对。”

他勾起唇角,语气晦暗:“既是亲弟弟,合该由我这个兄长、亲自调教。”

柳明珏在昏迷中瑟缩了一下,潮红的面颊贴着萧景瑜胸膛,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抱向更深的渊薮。

窗外惊雷劈开雨幕,照见萧景瑜眼底疯长的暗色——那里面有什么东西,正在寸寸碎裂。

几日后。

柳明钰浑身带着沉水香与汗液的黏腻,被玄铁链锁在描金榻上,雪白脊背映着满室红烛,像落在朱砂上的玉簪花。

窗户“吱呀”一声。

他望着破窗而入的萧景瑜,忽然轻笑出声。

“萧公子如今也想当梁上君子了?”他被折磨得泛红的脚踝在锦缎上蹭出浅痕,却浑然不觉这疼痛似的,反倒对比起来:“父亲方才可是从正门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瑜眼底翻涌着黑雾。

他掐住那截细腰将人翻过来,绸衣撕裂声里露出布满指痕的胸膛。

柳明钰天生一副冰肌玉骨,此刻缀着艳红吻痕,宛如雪地里碾碎的海棠。

“叫啊。”萧景瑜咬住他喉结,手指粗暴地挤进他腿间,“方才在父亲身下,你不是叫得整个院子都听得见?”

柳明钰突然弓起身子,染着丹蔻的指甲抓破他后背。

汗湿的乌发贴在瓷白脸颊,吐出的字句却淬着毒:”父亲、父亲可比你强得多、呃啊!”

尾音陡然变调。

萧景瑜正拽着他长发撞向鎏金床柱,腰身猛地下沉,柳明钰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张,随着剧烈动作晃出淫靡的弧度,脚腕金铃碎响如泣。

“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谁!”萧景瑜掰过他下巴,强迫他望向铜镜。

镜中美人眼角飞红,唇瓣被咬得鲜血淋漓,腰窝处还留着萧鸿渐的牙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珠帘突然被掀开。

萧鸿渐立在屏风旁抚掌而笑:“我儿总算有些样子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玉带,继续道:“不过这般好物,原该父子同享才是。”

柳明钰在双重侵占中剧烈颤抖,玉雕般的躯体浮起情欲的薄红。

他忽然仰头笑起来,笑声混着喘息碎在夜风里:“我就知道,你们不愧是父子。“

萧景瑜猛地掐住他脖子。

在窒息带来的紧缩中,他俯身舔去美人眼角的泪:“弟弟,我当初是要带你走的,是你不愿。”

他身下动作愈发凶狠,父子两人,在柳明钰这个儿子、弟弟身上,毫无怜惜地肆意。

窗外雨打芭蕉,盖不住满室旖旎。

天光微亮时,柳明钰已昏死在狼藉的锦被间,腕间淤青衬着雪肤,像被揉碎的白梅。

后院之内,父子三人的关系越发混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瑜逐渐习惯在夜间悄悄潜入,直到这一日,他在偏院月洞门外拾到了一粒染血的珍珠扣。

他认得这是柳明钰中衣上的盘扣。

昨日亲手解开时,那贝壳母扣还映着对方锁骨下的朱砂痣,此刻这抹莹白却陷在泥里,像被碾碎的月光。

怎么会落在这里?

是父亲又去了?

萧景瑜心中刚一闪过这个念头,却注意到前方的脚步声,他躲到一边,眼睁睁看着一群小厮正提着裤子,系着腰带,满脸餍足地从柳明钰的房间走出。

他心中一紧。

“明钰?”

萧景瑜赶回来时,推门的手却在触到门扉时骤然一顿,因为雕花棂条上挂着半幅撕破的纱帐,夜风里飘得像道未愈的伤口。

床榻上的金链还在,锁环里却缠着几缕鸦青发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柳明钰惯用的青竹香被浓重的腥檀味覆盖,枕上歪着个裂开的玉冠。

“他们竟敢!”

铜镜突然映出人影。萧景瑜转身时,看见柳明钰倚在博古架旁,雪白中衣大敞着披在肩上,腰间胡乱系着侍卫的玄色绦带。

原本莹润的胸膛布满紫痕,右锁骨上竟穿着那枚遗失的珍珠扣,血珠顺着银线缓缓往下淌。

“好看么?”柳明钰轻笑,染血的指尖抚过自己伤痕,“你猜猜,他们有几个人?”

他动作间,绑着他的金链轻微摇晃起来,金光闪烁,富贵迷眼,却也正是这富贵,将他绑在床上,无法逃脱。

萧景瑜解外袍的手被猛地按住,柳明钰凑近他耳畔,呼出的气带着血腥味:“管家用铁尺量我腰围时,小厮们正在赌我能承多少人的重量。”

柳明钰突然咬住他耳垂,嗤嗤笑道:“你猜猜最后,是谁赢了?”

月光忽然大亮。

萧景瑜这才发现柳明钰左手始终藏在身后,那握着半截折断的金链,链齿上还挂着块带皮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怕什么?”柳明钰将金链缠上萧景瑜脖颈,冰凉的金属贴着动脉,“该怕的是他们。

窗外突然传来惨叫,东南角腾起火光,“今夜刮的是东风——你闻到了吗?”

混着松油味的焦臭随风涌入,那正是管家院落的方向。

柳明钰松开金链,从袖中抖出个火折子,轻轻吹亮。

他无处可去,但那群管家、小厮可不一样。

远处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柳明钰突然推开他,将燃烧的火折子抛向纱帐,火舌窜起的瞬间,萧景瑜看清了他从未见过的笑容——像淬了毒的梨花。

烈焰吞没床榻的轰鸣中,金链熔成了蜿蜒的红蛇。

“哥哥,你猜萧家大火之后,能活下来的人有几个?”柳明钰盯着远处的火光,轻声问道。

第二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城的人都知道,昔日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萧家,一夜之间,被大火烧了个干净,只剩下一个萧家公子,和一个养子。

家道中落,萧景瑜不得不强撑着做生意,与那些他昔日根本看不起的人,在酒桌上称兄道弟。

可即便他再怎么退让,也还是被人踩到了底线。

他在醉仙楼外徘徊了整整三天。

楼里酒席间觥筹交错,生意伙伴刘老爷的笑声粗犷刺耳,时不时夹杂着几句暧昧的调笑。

萧景瑜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始终没有推门进去。

因为刘老爷要的价码很明确:柳明钰一夜,换他东山再起的资本。

寒风卷着枯叶刮过街角,萧景瑜终于转身离开。

他告诉自己,再等等,再想想别的办法。

可推开家门时,屋内一片昏暗,唯有内室透出微弱的烛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瑜心头一紧,快步走进去,却在看清眼前景象时如遭雷击。

柳明钰衣衫半褪,正坐在刘老爷腿上,修长的手指轻抚对方胡须,唇角含笑。

刘老爷的大手肆无忌惮地掐着他的腰,见他进门,不仅没停,反而挑衅般捏了捏柳明钰的下巴。

“萧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刘老爷咧嘴一笑,“你这个美人弟弟,可比你说的要识趣得多啊。”

萧景瑜脑中嗡的一声,冲上前一把拽开刘老爷,将柳明钰扯到身后,声音发颤:“你对他做了什么?!”

柳明钰却轻轻推开他的手,慢条斯理地拢好衣襟,抬眼看他,眸中一片冷寂。

“他没逼我。”柳明钰淡淡道,“是我自己找的他。”

萧景瑜如坠冰窟:“什么?”

柳明钰轻笑一声,走到桌边,指尖抚过刘老爷带来的锦盒——里面是地契、银票,还有一纸足以让萧家翻身的合约。

“你犹豫了三天,不就是舍不得这些吗?”他抬眸,眼底带着讥诮,“既然你下不了决心,那我替你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瑜喉咙发紧,声音几乎嘶哑:“你就这么厌恶跟我过苦日子?”

柳明钰静静看着他,忽然笑了。

“是。”他轻声道,“我受够了。”

受够了被当作玩物,受够了在泥泞里挣扎。

一切结束。

刘老爷志得意满地站起身,拍了拍萧景瑜的肩:“萧公子,别这副表情嘛,生意归生意,美人归美人,咱们以后可得长时间合作呢。”

等他走后。

夜风呼啸,屋内烛火摇曳。

萧景瑜站在狼藉之中,看着这个弟弟慢条斯理地收起地契和银票,一室欢好过后留下的旖旎味道,只让他觉得无比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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